“万生,你看他让猫挠的,会不会是昨天你说那只猫?”

昨天程队跟我蹲了一下午黑猫,也是亲眼看到黑猫被砸死才我们才离开,今天就出这事儿,他眉头紧皱神情有些懊悔。

“昨天那只猫被鬼附了身,晚上又去拜了月。”

程队一脚急刹,幸亏我系着安全带,不然非给我射出去。

“你又见到那只猫了?你咋不告诉我?”

“我爷不让我管。”

“那没事,这人估计该死!”

车上没有别人,程队说话也不避讳,黄天赐跟胡嫣然的话对他来说就是圣旨。

都到了能昧着良心说黄天赐屁香的地步。

他问我还上不上学,我请的是全天假,干脆跟程队回了警局。

黄天赐半道来寻了我一次,说这次的事让我独自处理,处理不了他会帮忙。

接着到晚上都没回来,晚上胡嫣然突然来警局接我,把程队乐的像过年,我不拦着他,都能把过年时候剩的鞭炮拿出来放了。

不知道情况的小警察,差点管胡嫣然叫嫂子,怕误会越来越大,我拉着胡嫣然就出了警局大门。

后面还有人叹息:

“还以为是嫂子,没想到是弟妹,还是万生这小子命好。”

我脚下一崴,差点摔出去。

“姑奶奶,你咋来了?”

“我出来溜达,遇到黄天赐说你在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