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那个宁静而古朴的小村庄,当清晨的第一缕阳光如轻柔的薄纱般透过树叶的缝隙洒在山间蜿蜒的小路上时,采蘑菇的季节便如一幅绚丽多彩且充满生机的画卷,在人们的期待中徐徐展开。这是大自然一年一度最为慷慨的馈赠时刻,然而,这个美妙的季节如同一位匆匆的过客,一旦错过,就得耐着性子苦等漫长的一年。
米朵、可欣、阿玉、米米和阿豪又一次满怀期待与喜悦地踏入了山林。米朵宛如一只灵动且欢快的小鹿,她那轻盈敏捷的身姿在林间穿梭自如。她那明亮如星的双眸,犹如夜空中闪烁的璀璨星辰,敏锐而专注。每当发现蘑菇的踪迹,她都会兴奋地呼喊:“看呀,这边有好多呢!”那声音如同山间清澈的清泉,悦耳动听,带着无尽的欢快与惊喜。随即,她蹲下身子,动作轻柔得仿佛在呵护世间最珍贵的宝物。她的双手纤细而灵巧,小心翼翼地将蘑菇从湿润的泥土中轻轻采出,每一个动作都充满了温柔与呵护。她那红扑扑的脸蛋上绽放着如花朵般甜美的笑容,那笑容仿佛能驱散山林间的薄雾,让整个世界都变得明亮而温暖。
可欣听到米朵的呼喊,急匆匆地迈着小步跑来。她额头上挂着晶莹剔透的汗珠,在阳光的映照下,犹如一颗颗闪烁的珍珠。她大口喘着气,边调整呼吸边说道:“米朵,你眼神可真好!”边说边迫不及待地蹲下身子,模仿着米朵的动作,全神贯注地开始采摘。她的眼神中充满了对收获的渴望和对米朵的钦佩。
阿玉在一旁细心地整理着已经半满的篮子,嘴里轻声念叨着:“多采些,多余的晒干存着,冬天能有个好菜。”她的目光中充满了对未来生活的期待和精心规划。她的每一个动作都显得那么沉稳和有条不紊,仿佛在编织着一个关于温暖与饱足的梦。
米米则像只欢快无比的小鸟,在周围蹦跶着。她手中挥舞着一根刚刚折下的小树枝,仿佛那是她的魔法棒。“姐姐们,我也发现啦!”那稚嫩的童声在山林间清脆地回荡,犹如一曲美妙的乐章。
阿豪扛着锄头,脸上洋溢着憨厚朴实的笑容。他望着眼前这充满生机与活力的景象,心中满是对这片土地和身边人的深深喜爱与眷恋。看着米朵那勤劳又可爱的模样,他的眼神变得格外温柔。他暗自庆幸能与米朵订婚,心里默默许下承诺,以后一定要努力干活,让她过上安稳幸福、衣食无忧的日子。那坚定的目光仿佛已经穿越了时光,看到了他们未来充满温馨与欢笑的每一天。他不自觉地挺直了腰杆,仿佛要为米朵撑起一片广阔的天空,手中的锄头也握得更紧了,仿佛那是他实现承诺的工具。
此时,王月和吴敏这两个下乡知青也来到了山上。阿豪下乡已近两年,在这漫长的时光里,他早已与这片土地建立了深厚而真挚的情感。他熟悉这里的每一座山、每一条溪流,每一棵树,每一株草。而王月才来了短短几个月,还未能完全适应这里艰苦朴素的生活,心中时常充满了抱怨和不满。
当王月看到阿豪和米朵在一起有说有笑、亲密无间的样子,心中那嫉妒的火焰瞬间熊熊燃烧起来。她扭动着纤细的腰肢,刻意地迈着轻盈的步子走过去。声音娇柔做作地说道:“阿豪哥,人家也不会采蘑菇,你教教我嘛。”说着,还故意向阿豪身边靠了靠,眼神中充满了刻意的讨好和诱惑。她的嘴角上扬,挂着一丝自以为迷人的微笑,然而在阿豪眼中,这却显得格外刺眼。
阿豪皱了皱眉,心里顿时涌起一阵难以抑制的厌烦。他想:“王月怎么还是这样不知分寸,我都已经和米朵订婚了,她却还如此不知羞耻地纠缠不休。”他的眉头皱得更紧,仿佛两道深深的沟壑,不自觉地往旁边挪了挪,试图拉开与王月的距离。他的眼神变得凌厉起来,紧握着锄头的手因为用力而关节泛白,“你跟着米朵她们学。”语气中带着明显的拒绝和冷淡,仿佛在寒冬中刮过的一阵冷风。
王月咬了咬嘴唇,眼中先是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怨恨,却又瞬间换上一副可怜兮兮的表情,眼眶微微泛红,似乎马上就要落下泪来,“阿豪哥,你就这么狠心对我呀。”那假装的委屈让人一眼就能看穿,然而她却不自知,还在努力地表演着。
阿豪心里无奈又反感,他深知王月的自私自利和爱慕虚荣,只希望她能知趣点,别再捣乱。他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着内心的烦躁,“王月,别闹了,我不想跟你纠缠这些。”他的目光坚定而严肃,犹如一把锋利的剑,毫不留情地拒绝着王月的纠缠。
米朵见状,心中虽然有些不快,但还是保持着基本的礼貌,“王月,我来教你。”她努力挤出一丝微笑,然而那笑容却显得有些勉强和僵硬。
王月白了米朵一眼,“谁要你教,我就要阿豪哥教。”那眼神中充满了挑衅和嫉妒,仿佛一只张牙舞爪的小兽。
阿豪越发恼怒,觉得王月实在太过分,一点都不尊重米朵。他的胸膛剧烈起伏着,心中的怒火如同即将喷发的火山,“王月,你别太过分,米朵是我未婚妻,你应该尊重她!”他大声呵斥道,声音在山林间回荡,惊起了几只栖息的鸟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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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可欣说道:“王知青,你这心思可不好,做人得讲点道德。”可欣双手叉腰,一脸的正气,目光中充满了对王月的不满和指责。
王月哼了一声,“道德?能当饭吃吗?我就是喜欢阿豪哥,我有什么错?”她的声音尖锐刺耳,犹如划过玻璃的利刃,脸上的表情变得有些扭曲,全然没有了往日的娇柔模样。
阿豪脸色一沉,心里既生气又无奈。他想着:“王月怎么如此不讲道理,感情的事情不能勉强,她怎么就不明白呢。”“王月,你别胡搅蛮缠,我心里只有米朵。”他握紧了拳头,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努力控制着自己即将爆发的情绪。他的目光坚定地看向米朵,仿佛在向她传递着自己的决心和忠诚。
王月的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却始终没有真的落下,“阿豪哥,你怎么能这么对我?”
阿豪不为所动,他知道不能心软,否则王月会更加得寸进尺。他转过头,不再看王月那假装可怜的样子,目光坚定地看向远方,心里暗暗想着:不能让王月破坏了大家的心情和这美好的一天。“这都是你自找的,我早就跟你说清楚了。”
吴敏凑过来,拉了拉王月的衣角,“算了算了,咱们自己采。”可眼睛却一直盯着别人装满蘑菇的篮子,心里打着如何将那些蘑菇据为己有的小算盘。
大家继续采着蘑菇,气氛变得有些尴尬和沉闷。
王月一边采一边小声嘀咕:“这破地方,要啥没啥,我真是倒霉。”她的动作粗暴而急促,把旁边的草丛弄得乱七八糟,仿佛在发泄着心中的不满。
阿豪听到这话,心中的愤怒如同即将爆发的火山。他觉得王月太不知足,下乡本来就是来锻炼和付出的,她却只知道无休止地抱怨。他紧咬着牙关,腮帮子鼓了起来,“王月,你要是不愿意呆在这,可以走!”他的声音在山林间回荡,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决和威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