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就算你不听我解释也没关系,我求您别带着怨恨离开。”
晓柒月完全沉浸在被爷爷误会的局势中无法自拔,全然忽视了自己的危险情处境,“我知道现在说抱歉没有用。”
“毕竟您所经历的伤害与死亡都无法挽回,但……”
“我只求您别那样难过……”
像珍珠一样的眼泪大颗大颗地滴落,晓柒月从来没有像此刻这样难过。
房间的空间越来越小,所有家具都挤到一起。
原本几十平米的地方已逐渐压缩至为几平米。
凳板桌子挤成一团,盛装牛奶的玻璃瓶被挤碎与奶香的牛奶混在一起。
房间再这么收缩下去,她们三个都得死。
时肆只得抽出镜之刃,并将剑柄和剑头分别抵住房间两侧,试图阻止空间收缩。
可诡异的是,墙壁竟穿透剑刃仍旧不断挤压!
这招儿没用!
时肆情急之下将视线转向躺在轮椅上的爷爷,他是这个房间的主人,也许只有他有能力终止房间的收缩。
该怎么办呢?
晓柒月仍旧沉浸在懊悔中不断哭泣,可这样没办法阻止世界崩坏。
如果有用,她刚才哭的时候爷爷的异化就该停止了,事实证明,这些眼泪不光起不到任何正面作用,反倒加速了爷爷的污染。
如果无法弥补,那最好办法就只能是终结。
时肆知道该怎么做才能停止房间的压缩,但这件事她不好出手,只能交给晓柒月。
“还记得我之前问你的问题吗?再这么耗下去,咱们都会死。”
时肆走到晓柒月身边,伸手拍了拍的脊背,“咱们能不能活下去,就看你的了。”
爷爷是房间的罪恶源泉,只要杀死他,一切就能终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