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叫时肆做事却什么东西都没给,明显是为难时肆。
“围栏花园是专门给博士和那位先生舒缓心情的圣地,除了他们和有先生手牌的员工,其他人原则上都不能进。”
“我们的存在就是专门组织你这种思不轨的小人,死心吧!你进不去的!”
什么叫原则上都不能进?
时肆挑了挑眉很快听出话外音,“两位大哥,不好意思,是我冒犯你们了,我新来的不懂规矩,还请见谅。”
“你们有没有什么想吃的、想玩的?尽管告诉我,我去找来给你们赔罪。”
果不其然,在听到这话后,保安原本愤怒的面色略有缓和,“这倒还算句中听的话。”
“围栏花园挨着海边,白天倒是凉快,可一到夜里,海风吹得人直打哆嗦,要是能有什么东西喝来暖身体就好了。”
这句话已经等同于明示,时肆赶紧点头:“两位大哥放心,我现在就去。”
这俩人要喝酒,可永生岛里哪里有酒呢?
当然是后厨。
时肆可没忘了自己白天在泳池附近,看见了一堆端着红酒、水果和香烟的服务员。
她沿着记忆朝泳池附近的厨房摸索,好在深夜时分大多人都回房休息,她这一路还算顺利。
打开厨房门,时肆就被满柜子的名酒和案板上摆着的各种珍贵食材亮瞎了眼。
那些平时只会出现在高档西餐厅里的龙虾、帝王蟹,在这里都成了最不值钱的玩意。
蔬菜新鲜到带着清晨的露珠,水果干净饱满,表皮没有任何瑕疵。
难以想象,这里的人过得都是什么好日子。
储藏酒类的柜子没有上锁,时肆从柜角翻出一瓶较为不起眼的酒塞进怀中,随后脚底抹油,溜出厨房。
就在时肆感叹自己的副本计划总是时而顺利,时而艰难时,她在通往围栏花园的必经之路上发现一个穿西装、戴帽子的男人。
男人个头不高、有些肥胖,看模样和行动的样子,有些像四十多岁事业有成的大富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