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酒川来说,比起千篇一律的小鸟依人,偶尔吃点这种带刺的玫瑰,也别有一番风味。
时肆懒得搭理酒川,怕他那张没把门的嘴又说出什么危险言论,干脆越过他跑向远处的正躺在树荫下乘凉的研究员身前。
“研究员,有玫瑰在说话。”时肆选择卸磨杀驴。
“天啊!你竟然出卖我!你怎么能这样?说好了咱们是好朋友,要一生一起走呢?”
红玫瑰对时肆的检举深恶痛绝,撕扯着嗓子叫嚣。
而观察员只是默默从兜里掏出一个手掌大小的木盒,打开一个角,将里面的灰色粉末撒在玫瑰身上。
粉末落在玫瑰身上的瞬间,喋喋不休地抱怨终止。
虽然这样说很奇怪,但时肆还是想这么形容:红玫瑰真的像红玫瑰了。
玫瑰花就那样扎根里土壤中生长,吸收着土地的养分,享受着阳光的照射,根茎处挂着清晨的露珠。
它只是一朵花,而不是一个禁锢灵魂的躯壳。
“你做得很好,下次再发现这种情况,记得跟我说。”研究员语重心长地拍了拍时肆的肩膀,继续躲到大树下乘凉。
酒川站在原地呆愣了几秒,似乎在确认时肆遵循规则后是否安全。
等到确认对方没因触犯规则横死后,酒川双手插兜,“看来这条是真规则。”
酒川受天赋限制,必须违背错误规则,既然规则要求告知研究员,那他就千万不能说。
“你还挺勇,也不怕是错误规则。”
站在酒川的视角,时肆相当于以身犯险去验证一条规则的真假。
毕竟六星副本可跟之前的二星、三星不在一个难度,错误规则的数量不会少。
一想到这儿,酒川又不自觉摇了摇头,“勇猛有余,机敏不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