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一座被藤条和树枝覆盖的房屋,看上去破败不堪。
然而,与周围那些四处散落着断壁残垣、血迹斑斑的地方相比,这座房屋竟然显得格外气派。
“好……好可怕!”
屋内。
女人双手紧紧捂住耳朵,身体不由自主地蹲下,仿佛在恐惧着什么,身体微微颤抖着。
她身着鲜艳的嫁衣,但由于刚刚沾染了血迹,颜色已经变得暗沉,散发出浓烈的血腥味道。
苏瑶静静地坐在一张椅子上,手懒散地撑着脑袋,俯视着面前的女人,眼神没有什么波澜。
在这个宽敞的房间里,她所坐的这张椅子是唯一的一张椅子。这似乎彰显了某种身份的区别。
女人蜷缩在她的脚下,姿态近乎于匍匐。
“你不是活着回来了吗?”
苏瑶终于开口,语气平静无波。
那女人的身体猛地一抖,眼中流露出惊恐和绝望。
“对……对不起!但是我太害怕了!那样的任务实在是太艰巨了,我根本无法坚持下去!我们一群柔弱的女子怎么可能对抗得了那种怪物——”
苏瑶毫不留情地打断了她的解释:
“你是逃跑了,对吧。”
女人疯狂的强调害怕,实际上只是在试图掩饰她逃跑的事实。
有的人,在婚姻中出轨了,但是他们并不承认自己有错,而是指责另一半平时不关心自己。
或者将自己的行为归因于一种大家都有的共性行为,比如“犯了全天下男人都会犯的错误”等。
就像逃跑一样,安上一个“太害怕了”的原因,试图让自己显得情有可原。
心理学上这是一种称为“自我合理化”的防御机制。
女人害怕承受“逃跑”这个事实带来的耻辱感,愧疚感以及被团体排挤的风险,因此做出了避重就轻的解释。
此时此刻,女人在想什么,会怎么想。
苏瑶了如指掌。
“这……这件事,拜托你不要跟任何人说!”
她露出恐惧的表情抬头看我,怯懦地对苏瑶恳求。
忏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