浑浑噩噩地过了几天后,叶辰身边的道士找上了门。
“请问是吴刚同志么?”他的声音有些轻佻。我不是很喜欢这样的声音。
“是我。”我有些不知道是该敬礼还是伸手。索性就没有动作。
“咱俩还是本家人啊,贫道也姓吴,”轻佻的青年道士很开怀地笑了笑,“今儿有个好消息带给您。”
我毕竟是国安出来的,眼神毒辣,一眼看出他脸上抹了粉。
抹粉应该是为了遮挡不健康的脸色。因为他嘴唇泛紫,估计是受了内伤。
“您请说,吴先……吴道长。”
“姓叶的和老吴我,今儿给您算是报仇雪恨了!”
吴道长不知道从哪里掏出了一把扇子,很风骚地给自己扇了扇风。
我耳边一阵嗡鸣,感觉脸颊一片温热。
吴道长很体贴地假装没看到我失态地流泪,自顾自说到:
“姓叶的托我们几个给你们三个汇报一下案件还原,让你们好睡个安稳觉。”
“要说那几年前,河边路过一双人。那女娃子失足跌入河里,男娃子一手抓入水中。不料男娃子失手抓了水草,女娃子身影却见不着。那男娃松手找女娃,找了半天也找不到。”
“您猜怎么着?这河底干干净净,压根儿就没水草!原来是这男娃错把女娃头发当水草,他一恨之下也往那河里跳……”
吴道士念念有词地说个没完,我佝偻下身体也哭个没完。
后来李昊签了保密协议,辞职以后就失去了联系。
在李昊辞职以后,我没等假期结束,就又自己回到了岗位上。
半年后张宇轩回来了,分到了别的队伍。
我的经验越来越丰富,成功调查了三起灵异事件。这在科里属于极老的资历。能遇到三起灵异事件还活着的人,已经属于凤毛麟角。
我周围牺牲过好几个队员,再后来张宇轩壮烈牺牲的消息也传到我耳朵里。
我没有像以前那样的悲伤了。
突然有一天,科长就牺牲了,我回头发现我已经是资历最老的人了。我成为了科长。
两天前,特别行动局的加密电话打来,让我前往S市。对接的长官叫做叶辰。
我很激动,心中有一种莫名的高兴。是一种故友还活着的喜悦。
虽然叶辰并不一定记得我。但我还是单方面地把他当成了故友。
他现在看上去更加成熟英俊,身边跟着一个很漂亮英气的女人。我从来没见过这么漂亮的女人。
他身边还跟了个少年郎。
少年穿着一身白色的袍子,衣服的形制似乎没吴道长那么板正,随意地挂在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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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脸上感觉有点犯困,带着一丝旅途奔波后的疲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