每次当她声称看到了什么不可思议的生物时,身边的人都会觉得她是个奇怪的孩子。
这些奇形怪状的生物都仅仅能被她“看到”,但没办法被“触碰”。同时也没有影响现实的能力。
于是李子衿认为自己得了妄想症。
由于从小到大见惯了各种各样的“怪物”,她的表现也从一开始的尖叫哭泣,到如今的即使看到了也能熟视无睹。
然而一个月前,家里出现了一个过于瘆人的生物。
即便是见惯了“怪兽”的李子衿,看到它也只觉得手脚发凉。
家里的这个诡异生物,长着一张女人的脸,却有着一具狗的身躯。惨白的女人面孔上,黑色的嘴唇一张一合。
某一天,她的妹妹李子佩,突然找到李子衿:
“姐姐,你最近有没有听到有个女人的低语声。”
李子衿冷汗直冒。
她以为看到这怪物只是自己的想象力又变丰富了,但要是妹妹开始听到了什么声音,不就说明这东西是真实存在的么。
而事情变得越来越严重了。
一开始只是能听到一些女人的低语声,后来家里甚至开始出现脏兮兮的黑色爪印。
妹妹李子佩以为家里进了一只大型流浪狗。
但李子衿知道怪物身上正长着狗的爪子。她开始感到害怕。
这是她第一次见到能够影响现实的诡异生物。
为了逃避别墅里的怪物,李子衿最近一直和妹妹躲在廉价酒店没有回去。因此睡眠质量越来越差了,导致上课都没有什么精力。
这一个月来,李子衿陆陆续续请了一些能人异士到家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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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的老方丈按部就班的对着家里一通念经,还到处洒了点水,说是“洒净”。
最后试图让她买下一串价值99的手串。
就价格来讲不算是狮子大开口,但是请他来家里的200块显然是打水漂了,毕竟那个瘆人的生物还好端端地在房间里。
但李子衿是没法赖账的。
就算她坚称“鬼”还安然无恙,也并没有证据能够证明。
像这样来她家里走流程的江湖人士又来过了两三个。
最后来的道士更加花里胡哨,一手桃木剑舞得虎虎生风,整个家里被他的铜钱声弄得鸡犬不宁。
最后还烧了一张符,把符灰泡在水里,含在嘴中到处喷吐。
这把李子衿看得脸都青了,收拾他的口水都要花一晚上时间。
当然最后“鬼”还是屁事没有,依旧顶着那张女人的脸在那里张口闭口。
“说实话,我看得见那个东西。”李子衿终于忍不住开口对道士说,“他还在屋子里,你那些把戏根本没起作用。”
不是李子衿想赖账,而是实在经不起把钱这么打水漂了。当然,也有对这个道士乱吐口水意见比较大的原因。
老道士半信半疑,说:“我还以为你只是心神不宁,给你做点驱疫功夫。小丫头你不会是真能看见脏东西吧。”
李子衿点点头,和道士说了自己从小到大的一些见闻,并说这屋子里的东西和往常那些有所不同,是真的能影响现实。
老道士倒也良心,把钱退了一半给李子衿,然后给了她一些香和符纸,沉吟着说道:
“你看到的东西大多都不影响生人,这一只不同。我这儿有些符纸和香,可以清心宁神,让生人更难以被影响心智。但这斩妖除魔的本领不是我学的到的。”
李子衿一听顿时有些着急:“那哪里能找到有这本事的人呢?”
老道士长叹一声:“不知道喽。有这本事的人都要根骨上佳,才能学得一点真传道法。”
“我祖上留着一枚青铜令,以前有天资不凡的祖辈可以学得一点道行傍身。不过后人没有这天赋学习,逐渐地也和真传道统失去了联系,这青铜令也逐渐埋没了。”
随后老道士深深地看了李子衿一眼,从腰间掏出了一枚古朴的金属物件。
“这就是祖上的青铜令,小丫头你有一双天眼,或许和这令能有缘分。我没有后人,只身一人了无牵挂。”
“都说缘分缘分,我和这令有缘无份,也没有后人可以传下去。今天把这令赠于你,兴许可以解决你屋头里的难题。”
李子衿一听不禁感动,不愧是老道爷,祖传的物件仅凭缘分,就可以赠与自己,好一副洒脱快意的道士风范。
随后老道士又说道:“不过你要是拿了这令,刚刚退你的钱你得还给我。”
李子衿陷入了沉思。她在思考这是不是某种新型的销售手段。
但不得不说他这话说的像真的一样,有点把她唬住了。于是她把钱给了老道士,接过了青铜令。
“请问这令该如何使用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