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候李承乾的亲卫抬着步辇小跑过来,一个亲卫大声喊道。

“太子殿下,还请上步辇。”

李承乾摇头说道:“你们追上去,看看伤员需不需要躺在步辇上!”

“太子殿下这合适吗?”

李承乾皱着眉头道:“有什么不合适的,赶紧去帮忙!”

“诺!”

四个亲卫抬着步辇,朝着前面的伤员飞奔而去。

数万人的营地非常大,而且为了防止白岩城守军袭营,侯君集把救治伤员的营帐设在营地的中心处。

从营帐门口走过去,也有两三里地。

等杜荷和李承乾赶到救治伤员的营帐时,看到一个中年太医正一脸急色地给伤员止血,可无论他怎么堵血还是止不住的往外冒,

床榻上,年轻士卒陷入半昏迷中,他的脸色无比的苍白。

李承乾气喘吁吁问道:“太医,这位士卒怎么样了?”

军医摇着头束手无策道:“太子殿下,他被利器伤到关键脉络,血止不住了。”

“怎么会这样...”

背负年轻士卒回来的男子,双目无神地呢喃道。

危急时刻,杜荷抽出腰间的宝剑,并跑到一旁的炭火上烧热。

等剑刃烧的通红,杜荷持着宝剑快步走到伤员身旁,并对太医喊道。

“把他的衣服拉开!”

太医看到来人是杜荷,虽然不知道他提着长剑想干什么,还是听话地把受伤士卒胸膛上的衣服拉开。

在李承乾、秦怀道和太医等人惊骇的目光下,杜荷把烧的通红的剑刃紧紧地贴在伤口上。

“滋~”

一阵烤肉的焦味传出。

“啊!”

只见陷入半昏迷的年轻人,痛地大喊一声,脖子上的经络猛地凸显起来。

喊完以后他痛苦地晕厥了过去。

杜荷把长剑拿开后,太医惊喜地大喊道:“血止住了!”

李承乾、秦怀道和中年士卒连忙凑过去,他们看到年轻士卒的伤口处虽然有一块大疤,但是已经没有鲜血喷涌而出。

“呼~”

“谢天谢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