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果然是这样的。
他们两个人中间再坐一个安东都没问题。
文钧挠了挠头,关好车门上了驾驶座。
“刚刚抓了个间谍,老大您看怎么处置。”
泽费罗斯穿了一套标准的三件套西方,连衬衫都是黑色的,沈铎目不转睛地看着他,以至于根本没有在意文钧怎么描绘他的形象,在他印象里泽费罗斯只穿过白衬衫。
“先回我家。”出人意料地泽费罗斯直接忽略了文钧的话题,沈铎听到他的声音才收回自己的目光,继续看他的风景。文钧从后视镜里看见他们两个一个朝左看,一个朝右看,也算是说不出口的默契,他也懒得去调解,一脚油门直奔泽费罗斯的公寓。
文钧走后,沈铎和泽费罗斯还留在车上,看来沈铎是没有机会再去他家了,但他已经满足了,目前为止就这样已经足够了。
“很好看吗?沈铎。”
“您又买了新衣服,我觉得很好看。”
泽费罗斯笑了,他摸了摸鼻梁,眼睛透过指缝打量着他,沈铎大大方方地让他看,他右眼的视力受损,以至于又偏了偏头才发现泽费罗斯也在看他。
“董聆跃的事情我都知道了,但如果你是专门因为这个来感谢的,我倒觉得根本没有必要。”
“您还知道些什么?”
泽费罗斯看了他一眼。
“靳欢熙的事情我也知道了,是你救了温格,眼睛也是那时候受伤的。温格一定很信任你吧,还亲自写信让我来喝你的结拜酒……你和他还真是一条心啊。”
“还有呢?”
泽费罗斯又看了他一眼,沈铎不为所动。
“我听说今天你们忙了一天但还是没有抓住那个跟踪你的人,因为警察出动了只能不了了之。”泽费罗斯突然觉得自己今天话有点太多了,他转过身把后背靠在车门上,语气颇有些挑衅,“你还想知道什么?”
“给我看看。”沈铎说着直接凑了过去。
沈铎的动作很快,就像是蓄谋已久一样,泽费罗斯一时之间没有明白他说的意思,直到沈铎的手探过来,解开他马甲下面的扣子伸进去,隔着衬衫手掌平铺贴在他的腹部。
“你想做什么,沈铎。”泽费罗斯平静地看着沈铎越靠越近,胳膊撑住座位,他当然没有忘记这个伤疤象征着什么。它们已经愈合,结了痂,泽费罗斯故意没有让医生缝合的太过平整,他们谁都忘不了它。
“你有在车里的爱好吗?沈铎。”泽费罗斯问他,但沈铎并没有因为他的话就停止向他靠近。就在能闻到泽费罗斯身上的香烟味时,沈铎停住了,他本可以就这样继续下去的,因为泽费罗斯刚刚说的话听起来那么的让他心猿意马。他的头微微向下,头顶抵在了泽费罗斯的胸口上,只那么几秒就离开了,而在他向后撤离的同时,他的那只手也从腹部一路划过整条腿,最后在泽费罗斯露出一截的脚腕上握了握,食指顺着脚背划过鞋尖。沈铎打开车门退了出去。
“我会回来的。”
泽费罗斯突然感觉自己脖子上一凉,他用手一摸才发现是他的那条十字架吊坠的项链。
走在路上时,沈铎右手的手指互相摸索着,他刚刚吻到了泽费罗斯衬衫的领口,他一定没有注意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