闫埠贵点了点头,起身把罐子放在了门外的墙角,这才进屋把今天上午的遭遇说了一遍。
“老易啊,我还以为我家那咸鱼是让我腌腌坏了,哪成想是让人抹了屎,我跟我媳妇差点没拉死,你看我现在还有个人样了么?”
易中海闻言凝神打量起闫埠贵,经过一下午的休养,闫埠贵的脸色已经好了不少,但脱水的相貌却是没那么容易恢复的。
易中海点了点头:“确实是难为你了,你拿着这个罐子要开大会,是找到捉弄你的人了?”
“嗯,找到了,不过我想咱们几个想商量一下怎么赔偿我的事情。”
易中海皱了皱眉,“赔偿的事儿咱们商量啥,你是苦主,跟坏你那人商量怎么赔偿就去行了呗,我就负责给你撑场面,别的就不管了。”
说完,就看到闫埠贵嘴角出现了一丝若有若无的笑意,忽然心头一凛,连忙问道:“对了,这事儿是谁弄的你还没说呢。”
闫埠贵见易中海反应过来了,不过易中海已经说了让自己跟人商量赔偿的事了,告诉他也无所谓了。
“这个瓶子是在棒梗家发现的。”
易中海刚想替棒梗说两句,就听闫埠贵继续说道:“我是跟老刘一起找的,他可以作证。”
刘海中连忙点头道:“嗯,我可以作证,我俩先检查的后院,从后院出来就看到这瓶子放在棒梗家的房山头呢。”
易中海心里暗骂棒梗做事没头没尾,这种作案工具怎么能放在自己家?哪怕是直接放在闫埠贵家门口也行啊!
“老闫,就是小孩子恶作剧,还开什么大会啊,要我说,就直接找贾张氏赔你点钱就行了。”
闫埠贵摇了摇头:“不行,可不光是这一件事,之前我车轮子飞出去的事儿,也是这小子干的,我都不知道咋得罪他了,竟然想要整死我,这事儿必须开大会,贾张氏要是不给我个满意的说法,我肯定要报警处理的。”
见闫埠贵要报警,易中海也知道今天这事儿肯定无法善了了,闫埠贵那车子那天自己也看到了,修车肯定也花了不少钱,再加上今天拉成这副德行,贾张氏肯定是要大出血了。
想到这,易中海就想去给贾张氏报信去,让她做好准备。
“那行,开大会就开大会,现在还没到点呢,你俩就回去吧。”
闫埠贵点了点头,就跟刘海中从易中海家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