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组员看到贺良弼离开后,到洗手间拨通电话,“喂?”
“父亲他怎么样了?”声音焦急。
“证据确凿,我帮不了了。”
“你以前不还是我父亲的兄弟吗?一定要帮帮我!”
不提郑元中还好,现在提到这个他更生气,“谁让你们连附近有监控都没察觉!你们郑家有一个超阶真以为自己是土皇帝?
“平时帮你们两兄弟欺负人的小事摆平一下也就算了,你父亲在监控下用灵能杀人是嫌自己命太长!想死自己死去别带上我!”
“叔,别这样,帮忙想想办法,求你了!我可以给你更多钱,两倍!”郑根文连忙说道。
“我们不用联系了。”那组员挂断电话,将号码拉黑。
“真是晦气!”
......
“郑根文,开门!”有人敲响酒店房门。
昨晚郑根文和薛金焕俩人联系完各自的人后只能等待消息,心情郁闷,于是一起喝了个花酒,在酒店里住了一晚。
郑根文将门打开,他脸上沮丧,惊慌的神情明眼可见,薛金焕看到对方这状态,心中一沉:
“郑根文,情况怎么样了?”
“完了,全完了!全都完了!”
“别说这些没用的,打听到什么赶紧说啊!”薛金焕怒吼道,摇晃着郑根文的肩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