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小涛苦笑,双手一摊,道:“姐姐,话不能乱说啊,这是我家,这张床也是我的床呀。”
金雨环视四周,这次发现,这里的确是年小涛的家。
这时,金雨的应激反应开始弱化,宿醉的后遗症汹涌上头,她的头开始痛了,似乎有许多小锯子,在锯自己的脑神经。
她轻哼了一声,扶住额头,昨晚那些记忆的片段,和头痛一起,冲入她的脑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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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想起来了,昨晚在中京人家,三楼那间该死的包厢内,大家先是用小杯子喝,接着用玻璃樽喝,最后对着瓶喝……
自己,似乎抱着某人,说要去他家观光……
然后就没有然后了,她断片了。
她边回忆,目光边游移,以职业化的冷静迅速分析着眼见的一切:年小涛衣衫不整,但没脱衣服,床的一头,白小喵蜷缩着身子熟睡,就像一只大猫咪,哦,她本来就是一只大猫咪。
可是,大黑古怪的眼神、小痴惊讶的眼神,和年小涛直勾勾的眼神是怎么回事?
还有,年小涛强壮的非人,一个鼻孔里怎么留血了?
金雨循着一人两妖怪的六道目光,低头看去,顿时知道是怎么回事了。
只见自己的衬衫扣子从上往下开了好几粒,由于以不规则的姿势睡了一宿,蕾丝歪了,两只大白兔跃跃欲试,似乎马上就要跳出来。
“年小涛,给姐闭眼,不准看!”小楼中,响起女子羞愤的尖叫声。
……
小楼之外,不远处,脖子上挂着一个小袋子的天天停下脚步,瞪着乌溜溜的眼珠子,好奇的瞧着小楼,咕哝道:“刚才是金雨警官的声音吧,大哥大正在看什么呢……”
这时,小楼的木门咣当一声被推开来,脸上仿佛罩了一块大红布的金雨,手足无措的跑出门,仿佛身后有无数猛虎追赶似的,慌慌张张跑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