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此次运作的好,它怕是要自此飞黄腾达了。
外面,盛红衣也在琢磨神兵营是怎么回事?
神兵营?
没听兔老大提起啊。
莫不是那些石人?
想到双头莲族那自大到令人作呕的嘴脸,还别说,极可能真是如此。
盛红衣嘴角忍不住抽了抽,几个石人啊,至于吗?
屋内,莲六心花怒放,激动的一时说不出话来。
它昨日便从佟二那儿知道半魔之中的隧家地位极高,且是有名的大善之家。
隧爷能约它出来,是它的造化,它正好可以趁机求一求它想要的。
只是,它没想到,它刚坐下,还啥也没求呢,对方就这么轻易的答应了。
这就好像本来在它面前有一个它无论如何都过不去的深坑,它绞尽脑汁又无助的想要求助旁人,忽然来了一个人,并没有需要它如何,轻而易举就答应带它过去。
这还不足以让它惊喜吗?
它连忙自座位上弹起来,然后跪倒在地,就是一大拜:
“隧爷大恩,小的竟不知如何回报!”
盛红衣的神识此时正好对着隧爷的脸,便是这般,她也没敢肆无忌惮的看它。
不过她没忍住,还是轻轻渺渺的扫了一眼,然后,很自然的飘过了眼神。
隧土敏锐的淡淡抬眼,它忽然有一种被人窥探之感,可当抬起眼,看到跪在地上以及一旁的蠢货,而那种感觉已是彻底消失之时,它又觉得自己可能警惕太过了。
大约是这几日得到了一个重要消息,心急所致。
外面的盛红衣心情已是巨浪惊涛,难以平息。
隧爷抬头之时,泄露了一丝气息。
魔族气息她并不意外。
可是,隧爷独特的魔族气息,让她打心底里冒出了厌恶之感。
她眼瞳深处,乍然而起深深的漩涡,深不见底,似要将一切吞没。
好半晌,她眼眸恢复了以往的模样,然,脸色依旧暗沉难看到极致。
她几乎百分百确定,这隧爷跟魔域那隧圣魔神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因为它们讨厌的气息让她非常熟悉。
那该死的隧圣,以前是如何对待魔莲子的?
可以说,血魔堂那些人之所以能改变血脉,飞升成功,都是吸食的魔莲子的血肉!
盛红衣忍不住冷笑出声,当年她不过筑基,便在魔域毁了隧圣的牌位,烧了它的神魔堂。
现在在异人域,管那姓隧的是人是魔,她难道还会怕了它?
原本,她准备诸事不管,就此远走高飞呢。
如今,她却不忍就这么离开。
她就是黑莲,魔莲子受的委屈她明明知道,好不容易有了隧圣的线索,她若是不将此事扒个清楚明白,她便枉费了魔莲子遭受的那些非人折磨后依旧对她的信任。
自经历了魔莲子、道莲子和佛莲子后,盛红衣心里很清楚,世上从没有一成不变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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便是她是黑莲,它们是她的莲子又如何?
不管什么原因,让它们漂泊在外,是她作为莲这个“母体”没有做好。
那么,它们在外面经历了风雨,变好变坏,早就不由黑莲控制了。
最终,它们都变成了一个新的样子。
道莲子不信任她,排斥她,她将它赶走的时候,是对它心生厌弃了。
可,沉睡百年,再度醒来,她认清了自己是黑莲的事实,她尝试接受原本的自己,接受本我。
再想起莲子们,尤其是道莲子,她已不像是之前那般。
它自己尚且接受本我如此的困难,自她知道黑莲前世开始,到接受黑莲,花了近两百年。
她又凭什么在不问缘由,不懂它的过去的情况下,让道莲子在极短的时间内就接受黑莲。
如今想来,她心中对于道莲子并非没有悔意。
她惯来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