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长坐在宽大的办公椅上，眼神中透露出轻蔑和不耐烦：“顾青，你这是什么态度？你以为医院是慈善机构吗？你妹妹的医疗费已经用完了，还想免费治疗？”

顾青的心中充满了绝望，他知道院长在撒谎，但他无权无势，无法与之抗争。他只能继续哀求：“不对，当时林励哥走的时候说已经全部交完了的，院长，我妹妹她还小，她需要治疗，求您发发慈悲……”

院长站起身，走到顾青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顾青，你这么想帮你妹妹，那就得付出点代价。这样吧，你给我磕三个响头，我就考虑考虑。”

顾青的脸上闪过一丝屈辱，但他没有犹豫，重重地磕了三个头。他的额头撞击地面，发出沉闷的声音，就像是在敲打着他的自尊和尊严。

院长看着顾青的举动，嘴角露出一丝满意的笑容，但他并没有打算就此罢休：“顾青，你这么听话，我也不能让你白磕。这样吧，你去把医院的厕所打扫干净，我就把医药费还给你。”

顾青知道这是院长的故意刁难，但他没有选择的余地。他站起身，擦去额头上的鲜血，默默地离开了院长办公室。

在厕所里，顾青忍受着恶臭和污秽，一点一点地清理着。他的心中充满了屈辱和无奈，但他始终告诉自己，为了妹妹，这一切都是值得的。

顾青双手浸泡在刺鼻的消毒液中，动作机械而麻木，一遍又一遍地擦拭着厕所的每一寸地面。他的心中充满了屈辱，但为了妹妹，他选择了忍辱负重。他知道，在这个世界上，他这样的人没有话语权，只能低头忍受。

当顾青终于完成了院长交代的所有任务，他满心期待地回到院长办公室，希望能够拿回妹妹的医药费。然而，院长的答复却是冷冰冰的：“顾青，你做得很认真，但医药费已经用完了，医院没有多余的经费给你们。”

说完丝毫不顾他什么感受，头也不回的离开办公室！

顾青闻言眼前一黑，身体摇摇欲坠，心中的最后一丝希望被无情地掐灭。他无法相信，自己忍受了这么多的羞辱和痛苦，换来的却是这样的结果。

他回到妹妹的病房，看到小梅的脸色比之前更加苍白，呼吸也变得微弱。顾青的心如刀割，他知道，如果再没有有效的治疗，妹妹可能真的会离他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