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个混混的交流被围观人听到,自然又引来一阵大笑。
鼻青脸肿的杨淮滨望着头上流血、呆头呆脑的叶风,心中犹如被一阵春风拂过般泛起丝丝温暖:虽然有点傻乎乎的,但知道拼命来帮我,真没白疼他。
“傻小子,头上都流血了,疼不疼?”杨淮滨咧开嘴,那笑容比哭还难看,却让叶风如沐春风,感受到了无比的亲切和温暖。
叶风像拨浪鼓似的摇了摇头,表示不疼。
“头都被砸出血了,怎么可能不疼?走走走,赶紧跟我去医院处理一下伤口,消消毒、好好包扎一下!”杨淮滨一脸焦急和关切之色,根本不容叶风拒绝,他不由分说地伸出手紧紧搂住叶风的肩膀,带着他快步朝医院走去。
叶风就这样被动地被杨淮滨搂着,一时间有些不知所措,但很快他便感受到了来自对方身体传来的温暖与力量。
此刻,叶风的内心深处仿佛有一股清澈甘甜的泉水在缓缓流淌而过,那股清泉所带来的感觉并非仅仅只是简单的清凉舒适,更多的则是一种难以言喻的情感——那是对杨淮滨无尽的感恩之情;那是对这份真挚友情毫无保留的信任之感;更是一种深深地依赖之意。
杨淮滨带着叶风到达镇卫生院时,恰好碰到张向雨带着红毛黄毛两个人跑出来。双方都恶狠狠的瞪着对方,但很快又分开,各忙各的去了。
医生把把叶风头破的部位的头发都剪掉:“没什么大问题,只是破了皮,软组织挫伤,我给他消消毒包扎好,别沾到水,发炎了就不好办了。这孩子咋瘦得只剩下皮包骨头了?”
“这孩子挺可怜的,脑壳不灵光,不知道家在哪里,也不知道父母是谁。”杨淮滨解释,他可不希望医生误解自己虐待孩子。
“原来他不是你的孩子呀,你们这伤是怎么来的?”医生在给叶风消毒包扎的时候,有一句没一句的的和杨淮滨闲聊。
“被刚刚那个耳朵掉的混混打的。这孩子名叫叶风,是个憨子,昨天中午我遇到了他……”
杨淮滨把自己认识叶风和叶风被几个小混混欺辱的经过简单讲了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