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大,那女娃跑了!”
“快去追啊,笨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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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珂一边跑一边喊道:“义兄,快来救救我们!”
在雪地上光着脚走路,显然比不上贼人的身手,不过少顷,俞珂便因双脚失去知觉而摔倒在地。那厮如狼似虎般扑了上去,上下其手,未果,但听一丝风声传来,银光闪过,一把飞刀直入喉间。
“嗨!呀!”只见白凤举剑疾驰而至,直取贼寇首级,当场血溅七尺,吓得俞珂尖叫一声,当场晕厥。
是夜,俞珂如梦初醒,见白凤一如往常般正自守夜,问道:“义兄,今天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我,越来越迷糊了……”
“根本就没有什么吃人的‘巨熊’,真正吃人的,是人。”
白凤语罢,将一个奇妙的物件送到俞珂手中,说:“这一串铜钱虽不是什么珍贵的东西,不过你戴在身上,也算是在警惕自己——从明日开始,你要随我练剑,不为其它,只为了能让你自己早日找到自己的母亲。待你觉得自己的剑术、智识有所提升之际,你便把其中一枚铜钱拿掉,直至拿掉第五枚铜钱之前,你都要听我的话,可以吗?”
“练剑?”俞珂难以置信地看着手上的这串铜钱,回道:“我不明白,为什么义兄你总是这么奇怪?我,练剑?”
白凤端详着不远处睡得呼呼作响的符文涛和阿郁,微笑道:“你说,我哪里奇怪了?”
“你对我这么好,可是,为什么一路走来,你都在杀人?”俞珂感到有股令人作呕的恶寒忽然缠身,她想起那贼人人头落地的瞬间,血红铺洒在雪地之上:“我以为,义兄是个非常好的人,但是,义兄总在干杀人的事情。我觉得好害怕……”
那位少年剑客轻抚着俞珂两颊的泪水,安慰道:“我以为,对待朋友和家人理应要像春天般温暖;而对待横匪和强盗,则要比这寒冷的冬天更加无情,这三个贼人是,沧州郦府的大公子也是……他们,都是我的敌人。”
俞珂循声望去,看见三个被布帛包裹着的血球放在不远处,不敢多想,很快又将目光倾情投向白凤。
“谁是敌人?”
白凤说:“以后你会清楚的。”
“时间不早了,明天我们还要到镇上领赏去呢!”说罢,他将那串铜钱系在俞珂的腰上,督促她歇息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