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铜点头。
又问:“他石陵?”
两人一齐起头。
唐庸哑然:“两位是基?”
“基什么?”
“还真是基……机灵过人啊!”
“龙公子过奖了!”
“……”
“龙公子坐得好好的,为什么忽然站起来了呢?”
……
唐庸随后向南铜打听了一些巨兴镇的情况,得知他父母和女人困在镇中。
唐庸惊讶道:“你有妻子?”
南铜悲伤道:“那可是我青梅竹马的发妻啊!”
唐庸:“……”
南铜感激涕零道:“我自幼长于巨兴镇,对街巷烂熟于胸,有龙公子相助,我们一家人定能团聚!”
离开南铜房间,唐庸又去与亲卫兄弟们聊了聊天,与亲卫头目姚淳霭并肩而坐。
恰好一名兄弟问道:“姚大哥,你岁数也不小了,怎么还不成亲啊!”
唐庸刹那间像被踩了尾巴的兔子似的跳了起来,远远站开。
姚淳霭古怪地看了唐庸一眼,然后道:“没遇着合适的。”
“你们先聊着,我还有点事,先走了。”
唐庸逃也似的回到了客栈。
进了房间,他拉着安红豆的手摸个不停,望着她那娇艳如花的脸蛋,啧啧感叹道:“多水灵啊!多滋润啊!你说这是何苦啊!”
安红豆被他摸得动情,回头望了一眼熟睡的豆芽,沮丧道:“就快到成都了,到时红豆再好好侍候二爷。”
一夜无话,第二天一早,亲卫和南铜十几人都在客栈门口集合。
“各位客官……好走啊!”
那客栈老板好像笃定他们一去不回似的,惨兮兮的请他们喝壮行酒。
唐庸让亲卫脱下玄甲,让南铜他们穿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