宽敞明亮的办公室,紫檀木做的茶几,舒服的沙发,独立小休息间。
“南粤这边就是有钱啊。”
李林森舒服的坐在沙发椅上一摇一晃的看着公楼下来来往往的人们,颇有些感慨。
“这李召基倒挺会享受的。”
四个月前李召其被捕在他们这个圈子里引起了不小的轰动,当时他还看热闹的和同事们说做人不能太贪,现世报来得很快的。
倒没想到转眼他就被调到了这里,从开封那边的舒服窝空降到南粤这对李林林而言并不是什么好事。
在开封他呆得如鱼得水,小日子过得不知道多濨润,现在突然调到南粤这片陌生的土地,他的许多乐趣都暂时没了。
不过还好,经过将近四个月的摸索,他也算摸索清了这边的脉博,步子也可以走得稍微那么大一点。
“叩叩叩……”
正当李林森思索着如何活动一下身骨子的时候,敲门声响起,他身体一正马上坐直了姿势,端正了态度。
“进来。”
门打开,一个堆满馅媚笑容的脸伸了直来。
“李B,银奇找您。”
“我知道了,让他进来吧。”
面对秘书馅媚的笑脸,李林森盯着桌面上的文件头也不抬。
很快,一个年约五十光头铮亮的男子在秘书的引导下走了进来,见到光头男子,李林森脸上难得露出一丝笑意,声音也温和了一些。
“是银奇啊,有什么事吗?”
“李B,也没啥事,许久不见今天刚好来办事就想您,来看看您。”
一模一样的馅媚笑容,一模一样的狗脸,不同的是银奇说的是开封话,两人本是老乡,能这南粤相遇那是大缘份,自是要亲近许多。
闲聊了一会家常,李林森开口关心道。
“小诗现在读大几了?那次见她是读高三刚高考完,都这么多久年了。”
“小诗现在大四,准备出来工作了。”
银奇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