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康看着乔玉梅道:“小姑,你应该不知道苏家那边的事吧,就是第一个姑父家。”
说来也是巧,乔玉梅两任丈夫都姓苏。
“ 什么事?”
“以前苏家那些人总骂小姑克死了姑父,我看是他苏家出不了能人。”
乔玉梅不解地看着他:“怎么了?苏家出什么事了?”
看在苏寒松的面上,乔玉梅发达了回家乡并没去苏家人面前露面,就连去祭拜亡夫都不是赶着清明时去。
那些年苏家人的做法确实过分,做了母亲后她渐渐的也理解了前婆婆王大嘴为什么会那么讨厌她。
最有出息最孝顺的儿子娶了个乡下村姑,娶了媳妇就忘了娘,分家,搬出来单过,不上交工资。
辛辛苦苦养大,还没享到儿子的福人就没了。
是个母亲都受不了。
王大嘴将一切的过错都怪在她身上,曾逼得她跳河,更让她在县城被人看足了笑话。
她怎能不恨。
离开京市时她畅想一定要混出个样子来,光鲜亮丽的站在苏家人面前。
可真做到了,她却不想那么做了。
炫耀又有什么意思。
心里的伤痛并不能减少,甚至结了茧的伤还会再次撕裂。
真正放下了过往,也就没再关注苏家人过的如何。
姑父大哥的儿子三十年前不是考上了清大么,当时苏家真是风光啊。
姑父的侄子在政府工作不到一年人就没了,跟姑父的症状差不多。
去年,姑父二哥家孙子考上985大学,他爸非要开车送他去学校报到,结果刚出凤县就出了车祸,父子俩当场就没了。
长寿的王大嘴得到消息一口气没上来,苏家一下子没了三个。
可以说,苏家念书最厉害的都不长寿。
我在县里还听人谈论,多年前曾有位看阴宅的先生站在姑父爷爷的墓前说他们苏家出不了能人。
活了六十几年我见过一些科学无法解释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