胡勇军点头:“是这样没错,这次得稳着点来,店铺就不租了,租金太贵,咱们就做点投入小的生意。
你包子做的挺好,不如咱们就在去农贸市场卖包子?下午不忙我还可以去送外卖。”
胡勇军老婆思索了一下说:“这个可以。”
“农贸市场卖熟食的摊位还有的空的,我问过了月租两千五,一年一交,三万块,加上其他投入,三万五就能做得起来。
剩下的钱怎么办?是还给你同学还是存银行?”
“乔伟让我先把房贷还了,减轻点压力。”
胡勇军老婆点头:“那要不就听你同学的,就是还他钱的时间得往后推一推,就怕他缺钱用的时候我们拿不出来。”
胡勇军紧了紧牙根:“他是真心帮我们,不会催还钱,但我们也要争取早点把钱还了。”
“嗯。”
两口子商量去银行,提前把剩余十五年的房贷还了。
还剩二十万左右,在农贸市场租个小摊位卖豆浆油条包子卤鸡蛋。
包子馒头和卤鸡蛋在家里做好,油条麻园就在摊位上炸。
一年的摊位费加锅碗瓢盆等用具,总投入三万三。
即使做不走,摊位转租出去,亏也亏不到哪里去。
胡勇军的老婆干满这个月保姆就辞职,胡勇军还是继续跑外卖。
小地方的人买东西习惯在那几家买,开业第一个月生意算不上太好,除了所有的费用和两个人的工资,还有两三千。
比打工挣的多点,只是更辛苦。
两口子凌晨四五点就起床,中午过后就没什么人,胡勇军休息一会儿又继续跑外卖。
下午包子铺的生意不太好,胡勇军的父母守着摊位,胡勇军老婆也能回家睡一会儿。
摊位对面晚上卖烧烤,吃烧烤的人多,连带的小笼包卖的好。
可以卖到晚上十一二点。
第二个月生意比第一个月好,多赚了三千多。
脆皮儿子还是家里蹲,二十四像不能见人的大姑娘,父母和爷爷奶奶都在忙着赚钱,他无动于衷。
没人做饭他就吃方便面,不关心父母累不累、饿不饿。
自尊心贼强,谁一说他,他就寻死觅活。
他不是说着玩的,是真敢死。
每次一闹,首先受不了的就是胡勇军的父母。
老两口跪下来求他别做傻事。
隔三差五被脆皮儿子以死威胁,胡勇军有时候真懒得管他,随他的便,要死就死好了。
可他不能说这话,老父母就这一个孙子,看的比自己的命还重要。
胡勇军现在也看开了,跟乔伟说他就是上辈子造孽太多,生了个叉烧,这辈子还债来了。
气不过的时候就自我安慰,脆皮儿子还是有可取之处的,比如,他遵纪守法,不沾黄赌毒,不祸害别人只祸害自家人。
脆皮儿子结不结婚都无所谓了,不结婚最好。
大小伙子还要父母养,再娶个媳妇生个孩子,那他们两口子岂不是要辛苦到咽气那天。
想想这日子就够够的。
......
时间倏忽而过,一眨眼到了二零二三年
姜夏鼓着腮帮气鼓鼓的看着乔成蹊,以及跟他说话的姑娘。
男人面若美玉,身姿挺拔,贪图温和文雅。
女人螓首蛾眉,清丽脱俗,一颦一笑勾人心魄。
姜夏酸溜溜的想,真是一对赏心悦目的璧人。
啊呸,她都在乱想什么。
乔成蹊是她的!她的!她的!
姜夏又打量了李思颖几眼,作为同性,她也不能昧着良心说李思颖不如她。
“你是正牌女友,不过去说两句?”施明华饶有兴趣的瞧着这一幕。
乔成蹊若是她男朋友,有女人胆敢往他身边凑,绝对让她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乔成蹊也有连带责任,一并教育。
现在么,她纯粹就是看看热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