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姑,那人是不是对你有意思?”
乔玉梅点了点头:“嗯,高胜利一家五口从外地来京市做小买卖,住在我对面那间屋子。
现在大环境好,哪怕是卖茶叶蛋也比端铁饭碗强。
高胜利父母支个摊子做煎饼果子,他哥嫂做肉夹馍,生意挺好的。
别家房租交的比较爽快,就他家每个月都要拖欠,借口一堆,就是哭穷,总要催好几次。
这几个月高胜利母子频频对我献殷勤,三天两头给我送吃的,我没收过。”
高家的算盘珠子都快蹦到乔玉梅脸上了,着实厌烦。
乔伟道:“小姑,让他们搬走,房子空着也不租给他们。”
乔玉梅也有此想法,只是想到高胜利那个动不动就哭鼻子的母亲,微微皱了皱眉:“恐怕不容易,高胜利的母亲和嫂子都很会博取他人的同情,除非他们自愿走。”
世人都同情弱者。
尤其对一些红眼病的人来说,你有钱就是原罪。
毕竟自己和乔伟是外来户,能少点麻烦是最好的。
其实高家敢如此嚣张,也和乔玉梅是外省人有莫大的关系。
乔伟听了乔玉梅的顾虑后,思忖了下说:“这件事我找人解决。”
他最厌恶这种不讲理的滚刀肉,对付不讲理的人其实也挺简单的。
高家有两个摊子,花钱找两个比他们更不讲理的混混,让他们去高家摊子捣乱,他就看高家能撑多久。
现在乔伟理解谢一诚为什么不愿意住四合院,除非一家人住。
几家人住一个院子,什么牛鬼蛇神都有,真是没法住。
乔玉梅有些担忧的问:“阿伟你想怎么解决?可千万别做傻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