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共四百二十六块五,算是一笔巨款了。
乔伟揣着钱,把从乔父那儿拿到三百多块钱,以及卖猪的钱全都交了住院费,多退少补。
去银行存了一千三百五,身上只留下七十六块五。
手里有钱乔伟心里有了底气。
在病房外的过道上就听到了何老太歇斯底里的哭骂声,他顿住脚,请护士台的护士帮他把保姆喊出来。
昨晚乔玉梅给了保姆五十块,作为何老太和乔母的伙食费,够用三四天,乔伟又给了她五十安她的心。
跟医生护士和保姆解释自己要回村采药卖,攒后续的治疗费,不能每天都来医院陪护。
免得给人落下话柄说他请个保姆就什么都不管了。
走了九十九步不差这一步。
前世的经验告诉他,人,长嘴不止是用来吃喝,还是用来说话的。
你不说出来,做的再多,也没用。
医生和护士表示理解,保姆也答应会尽心照料病人。
至于通知何老太的八个女儿,他又不是吃多了撑的。
那些泼妇知道了他就别想耳根子清净,也别想回村。
乔伟忙碌了一天,回到村里正是鸡进笼的时候。
乔家堂屋到处都是血,乔伟上辈子活了五十多年还是有点犯怵,尤其是天快黑了阴气重,总觉得阴森森的。
身上直起鸡皮疙瘩。
江富贵没死他还敢在家里住。
现在,他决定厚着脸皮去谢一诚家住。
老爷子正在烧火做饭,乔伟看了眼锅里的米,是两个人份的,一阵暖流趟过心间。
谢一诚信口胡诌:“我估摸着是你家房子风水不好,你爷爷在还能压一压,他走了就不行了。
别回去了,以后就住我这儿。”
“好,谢谢谢爷爷。”
翌日一早乔伟继续上山寻找草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