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父开口:“行了,别一惊一乍的。”
乔伟今天是有些反常,老实了十八年的人他不信会一下子转了性。
乔健总有种不好的预感,又说不上到底是什么,心情烦躁又无处发泄。
看着乔伟上了锁的屋子,眼神一暗:“爸,爷爷都不在了,我和阿康搬去阿伟的屋子一起住。”
一天到晚锁着门,东西肯定在屋里。
乔父点头:“钥匙在阿伟手里,等他回来再搬。”
有老大看着他也能放心,总之,他才是当家人,东西必须到他手里,该怎么分由他来安排。
乔康嘟囔道:“都是一家人,锁什么门,把我们当贼呢。”
老爷子没摔伤前进出总是把门锁上,乔伟也就习惯了锁门,乔康的话还是成功的给乔父乔母上了眼药,两口子心里都很不舒服。
可不是把他们当贼防么,锁门就算了,连钥匙都不给他们一把,这个儿子白生了。
翌日一早,乔伟和乔玉梅坐上班车去省城。
中午到省城,姑侄俩去金店和典当行问了下价格,价格不如人意,张口就是纯度不够,压价压的很厉害。
乔伟正好提出去首都。
不管谢老爷子会不会送他四合院,趁现在房价便宜能买到四合院最好,买不到就买几套楼房,将来摆烂当收租公。
乔玉梅一听乔伟要去首都,当即反对:“跑那么远,就算价格高一些,多赚的钱还不够路费的。”
“反正都出来了,就当去长长见识好了,下次还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来省城。”
乔玉梅说服不了他,又不放心他一个人去,数落了乔伟一顿,皱眉沉思片刻咬牙说:“我跟你去,免得你被人卖了还给人数钱。”
“好啊。”
正好带小姑去看看大城市,能离开凤县摆脱她婆家人开始新的生活是最好不过的。
九十年代初买机票要单位开介绍信,乔伟舍得花钱坐飞机也没办法买到机票。
火车上一直很警觉,还算顺利,扒手没光顾他。
乔玉梅就没那么好的运气,乔伟去上个厕所的功夫她被偷了八十多块钱。
相当于她半个月的收入,把她气得把扒手的祖宗十八代都骂了个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