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王本不想理会他,但见周围有官员朝他们父子投来怀疑的眼神,若被趁机参上一本,皇上应该更有理由把军权要回去了。
“咳咳、咳咳咳……”
他连忙佯装虚弱的咳嗽几声,道:“本王有急事要禀报皇上,别说是小小风寒了,就算是病入膏肓,咳咳咳……半边身子躺进了棺材,本王爬也要爬出来将消息禀报皇上。
毕竟,这可是事关千万百姓的性命,本王的病又算得了什么?
咳咳、咳咳咳……”
“父王,你没事吧?”
司徒南玄一脸担忧关切的搀扶着魏王。
“无事,禀报消息要紧,咳咳咳……”
“不愧是魏王爷,都病成这样了还拖着病体进宫,我等佩服。”
“是啊。魏王爷向来是先国后己。
想当年魏王爷与定远侯平定西南时,曾带伤出战,将自己的生死置之度外。
如今又怎会因为一个小小的风寒而耽误了要事?”
“是啊,魏王爷,您快些进宫吧。”
周围部分官员奉承着,根本无人顺着司徒南瑾的话说魏王父子欺君,反倒把魏王赞扬了一番。
看着魏王假装咳嗽,在一众官员的奉承下进入宫门,司徒南瑾脸色阴沉了下来。
他一直怀疑,他在昌平县和回京路上的两次遇刺,都是魏王父子所为。
可恨父皇并不为他作主,他又没有证据。
否则……
宫内御书房,司徒瑞听到魏王带病进宫求见,连忙宣见。
“咳咳,咳咳咳……微臣,叩见咳咳……”
“二弟,你我私底下不必如此客气。”
司徒瑞大步上前,亲自将一边咳嗽,一边还要给他行礼的魏王扶起。
“咳咳,皇上,你我君臣有别。”
魏王却是疏离的提醒着,拂开他的手,执拗的行了一礼。
司徒瑞只能无奈的苦笑着让他平身。
“皇上,齐王命人送来了好消息。合陵县主的师父华夏开出了十五个对瘟疫有效的药方,急需一批药材。”
魏王一边说着,一边从怀里掏出信件双手呈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