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两。”
“哦。”
陈明月笑着点点头,“一个多月前,我在钱来赌坊借了十两银子,去个砍头息,到手九两银子。
你要十两银子的话,记得要多借点。钱来赌坊的人给钱很爽快,签字画了押他们就会将钱奉上了。”
“陈明月,你让我去赌?”
妇人气到身体有些发抖。
“不不不。”
陈明月摇头笑道:“你不是要借钱吗?我给你介绍个借钱的地方啊,就是利息有些高。”
“陈明月,你好恶毒啊!你明知道借赌坊的钱还不上是什么后果,你竟然让我去赌坊借?
你个黑心肝的毒妇,不借就不借,有什么了不起?我呸!”
“你骂我娘,你才是黑心肝的毒妇。”
杨修逸掀开车帘探出头来,骂了那妇人一句。
陈明月眉头微凝,沉声道:“修逸,不要学了别人做出这种泼妇骂街的行为。”
杨修逸“哦”了一声,连忙缩回车厢里。
“陈明月你说谁呢?说谁是泼妇?啊?”
那妇人一手叉腰,一手指着她厉声问道。
回应她的却是陈明月扬鞭一挥,赶着马车从她身边经过。
“呸!不就是有几个臭钱而已,得意什么?个黑心肝的毒妇,自己烂赌还想拉上我,呸。”
妇人看着远去的马车骂骂咧咧。
陈明月在准备晚饭的时候,又有四个妇人接连上门想找她借钱,皆被她介绍去借高利贷给气得骂骂咧咧的离开。
也许那几个借不到钱的妇人在村子里宣扬了一番她黑心肝的事,晚饭做好后就没有人再上门了。
趁着杨修衡和杨修昀没回来,陈明月又端了一碗肉到村长家,和他说已经看好宅基地的事。
最后确定了要距离被雨淋塌的那两间草屋不远处的地。
和村长聊完,杨修衡和杨修昀正好到家。
一家人吃过晚饭,洗漱完。
小小的屋子里,陈明月特意多点了盏油灯,看着杨修衡和杨修昀教杨修慧和杨修逸识字。
杨修逸很快就记住了启蒙书上的两句话。
让两位哥哥接着教的时候,杨修衡只道:“夫子还没有教到后面的,你先把字多写几遍,记熟了再说。”
杨修逸嘟嘴撒娇,“大哥,我都记住了,你再教我后面的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