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长鑫脸上担忧之色难以褪去:“乐观估计都要十天。”
“我们的目的不能太明显,有迹象表明敌人已经在山区外围部署包围圈,要是让他们侦察到我们的目的,那就糟了。”时来新总是觉得三十三师远水救不了近火,有点不靠谱。
“是啊,你可有什么好法子?”陈长鑫现在真的很重视时来新的意见,在宿营地这段时间里,他更多地了解了时来新的战绩,心里真的佩服。
“我觉得我们还是要分兵,让敌人到处都能发现我们,摸不清虚实,就可以掩盖我们的意图,不过……”时来新说到这里止住。
陈长鑫明白时来新的意思,把部队打散混淆视听,这办法不错,但这就注定有一部分人陷在敌人的包围里,无法生离山区。到底要牺牲谁,这是个艰难的决定。
看见陈长鑫苦恼的样子,时来新都有些庆幸,自己没有做这种劳什子“家主”,无需做这种决定。同时他觉得陈长鑫还不错,虽然刚接手家主之位,身处绝境,依然保持着脑子的绝对清晰,表现沉稳,应对得宜。
说老实话,时来新原来对陈长鑫的观感不太好,两人就打过一次高尔夫,陈长鑫身上的豪门大族习气比较重,习惯了俯视旁人。
此时时来新对其看法大有改观。
他不知道的是陈长鑫看着他也是感觉复杂。
当初时来新二话不说把陈长鑫给的巨额支票撕掉,陈长鑫才高看他一眼,捏着鼻子认了这个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