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姚伟成既痛且晕,还没有缓过来的时候,时来新下了他的枪。
“这个账,现在我来要了。”时来新想起女儿这两年所受的苦,怒意盈胸。
“做错事是要受惩罚的,你会有很多时间来进行忏悔。”
说完这话,时来新伸手揪着姚伟成的衣领,如同拎一只鸡,把他整个人提起来,然后脸朝下扔到地上。
姚伟成手脚乱伸不停挣扎,时来新走上前去,提起一只脚,踏在他的背上。
这时茶餐厅里的所有人都在注视着这边发生的高能剧情,却不敢靠近过来。
时来新稍一用力,脚下“喀喇”一声,是某种东西断裂的声音,传到旁观者的耳朵里,都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姚伟成张大了嘴巴,却没能喊出声来,眼睛一闭就晕了过去。
离开茶餐厅,时来新继续在街上走,还乘了一趟公交车,来到一条熟悉的街道,有一个熟悉的店铺进入眼帘,他决定进去坐坐。
这是一家茶饮店,时来新此前来过几次,进门看见服务员还是以前那个小妹。
店小妹抬头看过来,居然还认得时来新:“你来了,好久没看见你。”
“是啊,这两年忙,请给我上一杯白桃乌龙茶。”
“好嘞,你还是一直喝这个。”店小妹记性不错。
不一会儿,茶送上来,小妹还记得他装特工的梗:“你执行公务来啦?”
“来办点私事。”不过时来新现在真是特工了。
接着时来新拨通了付跑的电话号码:“我有事找你,你先出来吧。”
付跑忐忑不安地放下电话,立即开车离开警察局大楼。此前他接到父亲的消息,说时来新在隆江军区大开杀戒,说不准什么时候就会来找他,他已经有心理准备,但真正接到时来新的电话,还是觉得压力很大。
在市区驶过几条大路,时来新电话又来了,把见面的地方告诉他。
付跑老老实实地照着时来新说的路往前走,不敢有一点小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