蹲守是一项极需耐心的活计,幸好时来新已经习惯了这种操作,让泡影悬在继续悬在半空,本尊就在野地里盘腿而坐,进行打坐运息,不时在脑海里把泡影的视野切换过来看一眼。
时间很快到下午,有一辆车从远处驶过来,一直来到平房外面停下,从车上下来一个人,居然西方人的外貌,时来新仔细一看,此人他见过一次。
前段时间他监视费映东时,见到过这人和费映东在咖啡店见面,费映东与其见面后立刻就出售了一件玉扳指,买车、租房、聘请保镖。现在看来,费映东在那时候就知道西方人所代表的势力要对他下手。
西方人走进平房,跟几位枪手打招呼,然后来到费映东面前,他把塞在费映东嘴巴里的布团取出来,凑过去说了几句话,费映东艰难地摇摇头,好像是拒绝了什么。
西方人眉头皱起来,缓缓直起身体,朝着在一旁的枪手们做了个手势,有一位枪手走上前来,对着费映东拳打脚踢。
费映东开始咬着牙苦忍,到后来终于忍不住,开口大声叫起来,连在屋外窗边的泡影也听得一清二楚。
枪手怕惊动到附近的人,连忙把布团重新塞进费映东的嘴里,然后对其继续殴打,费映东只能在喉咙里呜呜地叫着。
打了一会儿,西方人见费映东实在虚弱,怕要打坏,马上叫住枪手。过了十分钟,西方人又再向费映东问话,后者好像没有听见,瘫倒在椅子上喘气,于是便换个枪手上去行刑。
接下来费映东足足被摧残了一个小时,连时来新都觉得有些佩服,的确够硬气,始终没有屈服于西方人的淫威。
费映东身上伤痕累累,被打晕过去两次,怕他真扛不住醒不过来,西方人最终还是喊停,枪手们住了手。
今天看来是不能再继续了,西方人有些无奈地走出平房,上了他的车子离开。
就在西方人离开后没有多久,时来新看到了有几辆车从市区方向驶过来,这个时间来这一带的车子很少,它们还是一起行动的,马上就引起了时来新的注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