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映东在古玩店里呆了很长时间,他在客服人员的陪同下把店里的藏品看了一遍,然后又跟客服人员说了些话,随后店里的经理就走过来跟他打招呼。
费映东客套几句后,从怀里掏出一个盒子,盒子打开,里面是个翠绿色的玉扳指。
经理邀请他在一张办公桌前坐下,接过他的玉扳指凑在一盏特制的台灯前端详。没过多久,从店里又走出来一位老者,经理连忙给让座,老者接过玉扳指戴上眼镜,在台灯下仔细看了一番。
接着,老者对着费映东点点头,两人谈了一会儿,老者从口袋里掏出支票本,提笔在在支票上写上银码并签字,然后递给费映东,费映东接过来看了一眼,然后揣进口袋里。
这时候时来新也看明白了,费映东进古玩店是来卖东西的。由于隔得比较远,时来新看不清那玉扳指是件什么样的物件,无法判断它是否“宜王墓”里面的宝贝。
费映东这个举动其实相当冒险,等于是把自己身怀宝物的事情暴露在外界的目光下,如果那玉扳指是神朝的物品,后果就更严重了,希望他自己能分清轻重。
时来新不觉得费映东会那么笨,也许玉扳指只是一件普通的物件吧,不足以引来觊觎的目光,而这也说明费映东现在比较缺钱。
费映东跑到南昊来,应该也是为了“宜王墓”的物件找买家吧,他因此而找到冼雄,但冼雄不像是直接的买家,是借用冼雄的关系吗?
还有,费映东刚才接触的那个西方人,是另外一伙买家?穿西服的跟踪者可能与这一方有关系。
那原来跟踪费映东那几个人是冼雄的人吗?
许多念头从时来新脑海里闪过,此时他还没办法理出头绪。
费映东收好支票走出了古玩店,他没有再四处逛,而是直接走进附近的一家银行,估计是去轧支票。
从银行出来,他立刻又马不停蹄走进一家车行,选了一辆轿车,车牌都已经配好,他随时可以开了就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