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落座,有下人端上水壶,荀子坐在主位上,有些慈爱地看着张良道:“子房今日为这位少年而来,说一说吧,需要为师作甚。”
张良点点头,便将从三月前第一次打听到从燕国而来的易承入驻稷下学宫,探清身世之后,对此人颇感兴趣,将他绑架询问的事情向荀子和盘托出。
期间荀子只是安静地听张良说,也不插话。
待张良讲完,荀子才眯了眯眼睛看向易承,“如此说来,这位小友也有张家血脉?与甘罗一般患上了张家人独有的幼身之疾,虽然外表年幼,实际已年过花甲?”
易承笑了笑道:“正是,其实话说回来,我与夫子也是颇有渊源,可算同宗同门。”
“哦,此话怎讲?”
“我其实是道门理综隐派之人。”
“如何佐证?”
“备好纸笔便可。”
荀子又看了眼易承,随即对身旁候着的青衣少年道:“去拿笔墨。”
“诺。”青衣少年闻讯匆匆出了厅房,不消一会,就取来了笔墨,将那一套文具摆在易承面前的案几上。
易承也不客气,拿起毛笔,蘸好墨汁,就在那张黄纸上书写起来。
一炷香的时辰之后,易承将纸写完,青衣少年取过易承写满的纸张,交到了荀子手中。
‘天上白玉京,十二楼五城。仙人抚我顶,结发受长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