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靖康之耻,仍历历在目,臣子百姓之恨,犹刀刻斧凿般痛刻于心,北地异国他乡之宋俘,还在受尽屈辱。如此种种,臣实在想不通,作为一朝天子,陛下莫非已然忘却不成?”
宗颖声音沉重,字字诛心,面对这种质问,宋徽宗这次却没有发怒,已然有了皱纹的脸变了又变,仰起头,最终双眼通红湿润,又片刻走了神。
这一刻,自己的妃子,女儿被金人侮辱,自己北俘路上,卑躬屈膝,苟全性命的场面,似乎一股脑出现在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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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书房,一君一臣,安静了片刻,又被宋徽宗有些颤抖的声音打破:“朕,一刻也忘不了啊。”
宗颖闻言,改单膝下跪为双膝下跪,缓缓俯身叩头:“臣宗颖,恳求吾皇,举全国之力,抗金,绝不向女真低头。这是宗颖今日所请,亦是天下宋人心中之所愿。”
汴梁城外,宋军军营。
校场的一处角落。
一名年轻军官手握长枪,指挥着身前五百士卒进行长枪训练,如同后世军营中练习刺杀技巧那般。
只是相对简单的刺出收回,他所教授之枪法较为复杂花哨。
使得五百士卒练习着枪法,看着有些参差不齐,并没有多少观赏性,枪法的练习,也无需太多观赏性。
年轻军官身长七尺,换做后世的单位,也就是一米七左右,这样的身高放在后世算不得高,但在这个宋朝时期,即使是军中,一米七已经是中等偏高了。
他身材中等匀称,一双还不怎么明显的大小眼坚定有神,握着长枪的双手孔武有力,挥动长枪的动作迅雷不凡。有武艺的高手见到,便能知晓其武艺之大不凡。
也正因为如此,他带着几个兄弟从扬州到应天,又从应天到汴梁,加入了宗颖的这支队伍,便被厢都指挥使王彦看中其武艺,他便成了这五百步卒的营指挥使,算是第一次被人赏识,第一次做到这么大的军职。
而这名年轻军官,名唤岳飞,字鹏举。
后世史书中的南宋名帅,岳武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