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顶男”和“寸头”死死盯着我,眼神里似要喷出火来,或许他们怎么也没想到我们会这么强硬、这么难啃。
“那就麻烦了,这样只好辛苦我这些兄弟每天都来拜访一下我的大舅哥了!今天我们算是给面子的,十点才来,以后可就不一定了,也许上午就来,也有可能下午,也有可能晚上,总之,我们随时上门!你们呢,就好好反省反省吧!呵呵!”
这是意料之中的,既然这样就没什么好说的了。
“行啊!没问题的!既然各位对我们店这么照顾,我想,礼尚往来是我们的优良传统,打听打听各位的工作和地址以及住处想必也不是什么难事,反正我们多的是的弟兄,咱们多来往呗!”
他们要这样玩,我也只好奉陪!如果还要再玩大一点,我还真能豁出去,我最烦这些臭虫一样的人!
“谢顶男”和“寸头”明显没有料到我会这么说,脸上表情一下由轻松变成了僵硬,但嘴上仍旧打着哈哈。
“那你意思是就鱼死网破喽?”
我盯着“谢顶男”眼睛:
“不是我的意思!是你们不知好歹,非要在兄弟们头上搞事情,我们只好奉陪!”
“说来说去,你们惹了我们,还是我们的错了?还有这个道理?”
我指了指雄哥,对“谢顶男”道:
“廖哥!在我兄弟两个面前就别装了,没意思,是不?何必呢?何苦呢?奉劝一句,你们的手段对我们不管用!
你实在想靠这个弄点零花钱,建议你好好做做功课,掂量掂量自己的实力,选好目标再下手!免得把自己也给折进去了!”
我这话说的底气十足,但也有试探的成分。
“呵呵!好大的口气!”
“谢顶男”嘴角极不自然、不易察觉的微微抽动了一下,就这一个微表情,我就大概清楚了他们的底,他们的势力应该没有很大。
“口气大不大我不知道,我们不是你惹得起的!回去吧!不奉陪了!”
说完我站起身,给雄哥一个眼神后,我去到了前台。
前台小妹已经吓坏了,战战兢兢、瑟瑟发抖,我安慰安慰了她,小妹才安定下来。
雄哥依旧和“谢顶男”他们面对面坐着,众多的刚调过来的中工助理们也都在相应盯着他们带过来的人,发型师则按我的吩咐,置身事外,只帮助维护顾客。
我安排了一个发型师在店外,有顾客要进来就说今晚内部培训,暂停接客了。
店内的情势也相对稳定,如今一二年不比前几年,我们没有过分的举动,“谢顶男”他们也不敢闹大,只是一味占座、示威。
但这样也不是事,今天是还好,临近下班,倘若以后早些时间就来、经常来,那就真是令人非常头疼。
不行,我得想个法子,今晚就将这事了结了,免得迁延日久、不甚烦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