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那不会,不说你只是伤人,就算你是杀人犯,你偷偷回家,父母也不至于论罪。”
这我就放心了,叮嘱了我爸几句后,我便挂了电话。如此一来我心中又多了一块心病,以后我再也不敢回家了,另一方面陈剑龙说他知道我在广东,我不懂他是真的知道还是唬我们的,总之也让我心里很是忐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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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剑龙和他哥势力庞大,现在他笃定我在广东,指不定真能找到我,这一来我更想华哥带着我和雨晴离开深圳了。
接下来的日子我没有再和华哥提起这件事,刁哥和光哥时不时带我去处理业务。
光哥主要是带着我放贷,从棋牌室到地下赌场,都放,看人看资产决定放不放、放多少,还有各种抵押,以及到期收本金和利息。
刁哥主要是干脏活,比如上门催收、教训捣乱分子、无力还款的逼迫变卖家产之类的。
让我最受不了的是之前棋牌室牌被做手脚的事。
经过这么久的测试和摸排,人已经找出来了,是原本大家以为嫌疑最小的肥牛和他的搭档同党老瓜干的。
老瓜在外面被刁哥抓到,当场就敲断了他一只手。而听到了风声的肥牛终日不敢出门,一直躲在家中。
刁哥也不惯着,直接就找上了门,当着他家人的面就指责他出千做牌的丑事,接着也弄断了他一只手。
肥牛的老婆和一双儿女又不敢报警,只躲在角落瑟瑟发抖。
我看的也是心里极其难受,可我也没有办法。这肥牛自己作死,干了这种事,事发却懦弱的躲在家中,连累妻儿受惊。
唉!
我只能感叹,人就千万别自己作死。
经历了这些,我对华哥的产业是更加的排斥。华哥的实力日渐增长,看着越来越意气风发的华哥,我已知道,他断难舍弃这些。
唯一让我心里稍稍放松的是,这段时间雨晴真的教我开车了。
雨晴跟华哥打过招呼后,每天中午吃完饭就将我带到一处郊外的空地,据说她以前学车也来过这里练车。
雨晴胆子很大,敢坐在副驾驶让我一个从来没摸过方向盘的人载着她开。
不过我学东西很快,也很稳,几天的功夫,已经开的相当不错。每天下班回家,华哥和雨晴几乎都会来地下赌场接我,好几次都是我开着回去的。
不知不觉间,一个月又过去了。
四月底的时候,华哥跟我说五一要带我出去,雨晴似乎知道要去哪,她也要去,但被华哥严辞拒绝,让她乖乖待在家,说我们出去三天,回来了就带她去旅游。
雨晴只得作罢,但看我的眼神却有了一层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