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至齐腊走远后,才招手道:“爷爷,您低身下来!”
金琨立时弯腰附耳,只听伏世火细声道:“爷爷,我娘在临死之前曾仔细交代过,她虽不恨我爹,但待我见到爹时,
“我千万不能认他,我也不知这其中的缘由,只想依着娘亲的意思就是。”
金琨也轻声道:“你娘是怕你招惹了他的仇家,是以不想让你们相认,如今有老夫在你身边做主,你也不必害怕。”
伏世火似懂非懂地点了点头,只望着齐腊远去的方向,露出无尽的留恋。
而金琨也拿出酒葫芦,饮尽了其中的美酒,心中不知在思虑些什么。
肖代秋见左右无事,协同马和这几人,对在场的两千余弟子重申了金琨治病的规矩。
众人为治好身上的顽疾,多数人都能答应下来,只有少数几人仍有疑虑。
正待这里的数千之众欲离开此地时,忽听马蹄声由远及近,正有一人一骑奔至门口。
此人是个信使的模样,门口守卫稍一盘问,便将他放进了院中。
这人风尘仆仆,疲惫已极,仍是坚持将背囊中一个物什交到了马和手中。
马和见之大惊,对金琨道:“总算是有消息了!”言毕,将手中字条递给金琨。
金琨接在手里,见是一封快马传书,上头只潦草地写着十余字:“帮中兄弟被关在天门派,速来!”
金琨问道:“这消息可靠么?”
马和仔细端详了这小小字条,说道:“千真万确!这纸张的确是帮中兄弟惯用的信纸!”
他又略一思忖,反问道:“绑走咱们兄弟的,可是那乌和乌兰和瞿崴么?否则为何那日咱们能在玉弓潭旁遇见他们?”
金琨叹道:“他们能出现在玉弓潭旁,反倒能将他们的疑点洗去一些,带走帮中兄弟的那些贼人,或是另有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