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当时身在青原派的三位长老对下毒之事并未提出异议,且是要上报给盟主商议。如此看来,
“狂阳是不是中毒引起也已无关紧要,我只怕霁云盟将来会拿中毒一说大做文章,如若被我不幸言中,那可就要糟糕了。”
弈先生忽地仰头大笑了起来,因笑得太过激动,以致面色通红,他张开双臂一把抱住了金琨,口中喊道:“金兄弟,太好啦,我总算是没有看错人!”
金琨被他紧紧抱住,窘态立现,忙道:“弈先生,你这是……”
弈先生立时回过神来,连忙将他松开,匆忙裣衽。
尴尬道:“金兄弟你还须宽宥则个,今日我未曾饮酒,只是我遇到金兄弟这般的俊才,心中真是一阵狂喜。”
又与其他几位抱拳道:“各位,实不相瞒,在下有一独子,投在天门派做了三年的弟子。数月前在那钓鱼城之中,
“是金兄弟在一线天和义军军营东面,数度救下众多的霁云盟弟子,犬子也是那其中之一。
“是以,在下对金兄弟实在是感激万分,多谢金兄弟几番救了我犬子性命。”说着,又郑重地给金琨行了一礼。
金琨连忙站起还礼,道:“原来先生上次谢我竟是这个原因。”
范莽几人眼看弈先生满是情真意切,不似故作假装之样,一时戒备之心稍减。
弈先生道:“正是!上回我饮酒误事,竟没将来龙去脉讲个明白。”
又拉着金琨并肩坐下,再道:“上月我才得知,犬子不幸得了狂阳,是以便着急地想问金兄弟这狂阳一事,
“谁知金兄弟与我仅匆匆一面之缘,竟把所知晓的毫无隐瞒,倾囊相授,在下真是好生的感动。”
说着,向金琨连敬了三碗酒。
范莽几人也端起酒给金琨敬了一碗。
这几人此时才得知金琨与这弈先生并非旧相识,但金琨面对近乎生分之人也肯为之掏心挖肺,足见此人实乃一片赤诚丹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