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说我不能带上千军万马与她厮杀,便是单打独斗我也赢不了她。”
他顿了一顿,再道:“第二个困惑,不知梨雨你可曾发现,如今之战和二十几年前的钓鱼城之战大为不同,
“为何当年死伤如此惨重,如今虽也是大军压境,但每回都能化险为夷……我该向谁去找出其中端倪?”
肖梨雨手里抚着发梢,神情甚是落寞,说道:“我竟不知道琨哥哥是如此心境。”说着,叹了一口长气。
金琨也叹道:“我身在这钓鱼城中,这两个困惑始终无法排解,今日叫你知道了,你可别笑话我。”
肖梨雨疑道:“笑话你什么?”
金琨道:“笑话我……力有未逮……”
肖梨雨摇头道:“我可永不会笑话琨哥哥你的。”
她暗道:“那年在青原派中,蒙你数次搭救,已是无以为报,我怎还会笑话你?
“如今在这钓鱼城,你又是有了战功之人,谁会嫌你力有未逮?”
是以肖梨雨柔声道:“这第三个困惑,还是我替你解了吧。”
金琨疑道:“那是什么?”
肖梨雨正色道:“便是那狂阳!既然琨哥哥不愿登记造册,那自今日起,我便来钻研这狂阳,你且瞧我清雅大夫的手段吧。”
金琨双眼睁大,说道:“今日众人可是说天下大夫都束手无策,唯有肖神医还能有点眉目,你可有把握?”
肖梨雨点头道:“你虽练出了内力,但你的内伤我给你治了十年还未能治好……
“这回再加上这狂阳,我却非给你治好不可,治不好便一直治,直治到我死为止!”
金琨忽地想起在十年前,在那青原派之中,肖梨雨也说过此话,顿时心中一暖,也说道:“梨雨……虽然我对医术不甚了解,但我定要助你治好这狂阳!”
肖梨雨讶然道:“这是为何?”
金琨道:“可有他人助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