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啊,求你了,真的不能说啊,我不能说,不能说……”刁雄颤抖着,他现在的声音如猫叫一般,如不仔细听根本听不清他在说什么。
“你们可以咬破毒丸自杀,但是却没有尸体,就是下地狱你们也没有机会。”沈笑走到已经被吓得昏迷过去的苟苾身边,将那个圆盘放在苟苾的身边,道。
“……我……好好好,我告诉你吧,求你让别折磨我兄弟了,我告诉你后让我死的快点就行了,我不奢求你放过我们,我也自知道作孽深重,哈哈哈,要知今日何必当初呢,哈哈哈……”刁雄突然发疯一般的大笑起来。
刁雄笑得浑身癫狂起来,如一头犯了失心病的狮子一般仰天大笑着,此时他头上的头蓬已经从头顶滑落,那一掌之宽的如骷髅一般的恐怖脸面露在外面,两行浑浊的泪水自颧骨之上滚落。
“说!”沈笑停住了启动铁盘的手,淡淡地道。
“……这把刀是右使的刀,我只听过其名未见其人。”刁雄仿佛用尽了毕生的力量才说完这些话。
“他是不是还会假扮他人。”沈笑问道。
当沈笑问出这句话的时候,玉小楼、冰儿有些震惊了,他们知道沈笑问这句话的意思。
“是,他可以随意扮作他任何熟悉的人,据说没有人辨别真伪。”刁雄道。
“冰儿,玉儿,我们走!”沈笑没有再问什么,他拾起了地上的圆盘,将它和那白玉瓶一起收在了乾坤戒之中,对玉小楼和冰儿二女说了一声后便抬起脚步向禅云寺门口走去。
二女什么话都没有说,均转身随着沈笑向禅云寺外走去。
就在他们穿过广场走到下山的石阶梯边上的时候,禅云寺突然传来一声惨叫声。
沈笑和二女听得出这是刁雄的声音。刁雄自从将右使者天下的事情告诉沈笑之后,他就已经抱着必死的心度了。在沈笑三人走出禅云寺的时候,他便将夺命勾魂镰插入了五鬼苟苾的脖项,而后一掌将自己的头颅拍成了粉末。
沈笑三人头也没有回的向山下走去,而这个盛名万年的古刹,却成了埋葬那些人间恶鬼的坟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