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如此,也毫无怨言。

傅景姿震惊地睁大眸子。

“夫人家中的仆人衣裳料子都那么好呀?”

“非也。”安榆晚微微笑,“他不是仆从,是我的丈夫。”

“丈夫?!”傅景姿失声惊叫完,才发觉自己太不够矜持,低声道,“你丈夫如此……”

是怎么把丈夫训得跟奴才一样的。

还跪下让妻子踩着上马车。

“他自找的。”蓁宝自来熟地吃着马车里摆放的桂花糕,“安姐姐的夫君之前天天虐打她,还把她的小宝宝打没啦,不能再怀小宝宝。”

同为女子,傅景姿能切身体会到失去生育能力对女子而言有多么痛苦绝望,更何况还日日受到丈夫折磨,简直是生不如死。

“那夫人是如何将那般恶毒的丈夫驯服成如今这般俯首称臣的?”

都说男儿膝下有黄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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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男人见了安榆晚竟会主动跪下。

“当然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安榆晚眉宇间皆是飒爽英气,“他打我,我就以更重的拳脚打回去,只要不听话就打,敢反驳我也打,久而久之,他还敢对我不恭敬吗?”

“太厉害了。”傅景姿崇拜地看着安榆晚,“简直太厉害了!夫人,我能否像您一样,将未来的丈夫治理得服服帖帖。”

“那就去我拳馆学些拳脚吧。”

安榆晚笑道:“是免费的,你也可以住在里头,每餐都有嬷嬷准备吃食,里头都是些被丈夫欺辱的女子,也算一处落脚地。”

傅景姿生怕来不及,疯狂点头。

“不过,”安榆晚道,“若是你丈夫对你好,事事尊重你,就不必用这招对付他,只能适用于被压迫、欺凌的女性。”

傅景姿迫切道:“我懂的。”

只是她好崇拜方才安榆晚踹飞淫贼的英姿,去拳馆学拳也是想若是日后她再遇到这种事,也不至于无能为力,任人欺凌或等着人来救了。

马车到了拳馆,林崇半蹲着扶安榆晚下马车。

恭顺道:“主子,我先回府准备您爱吃的晚膳,申时再来接您。”

安榆晚“嗯”了声,林崇便弓着身子离去。

“他的改变是巨大的。”蓁宝吃着糕,啧啧称赞,“原先那个暴躁易怒,阴晴不定的坏人竟被安姐姐改造成这般温顺,要是爹爹也乖乖听我话就好了。”

不逼她写字上学,还日日给她做好吃的。

嘿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