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不仅与北越做生意,还是做的朝廷禁止的铁矿生意。”
“什么铁矿乃国之重产,太子竟敢私下与北越交易,可能可有证就有重至。”
重墨呈上了一叠交易大单。
皇上接了那一叠东西,口中忽然怒吼:“重墨为了利益,不惜诬蔑太子,来人,把这个一直诬蔑陷害逆子给朕绑起来。”
“父皇,父皇。冤枉,孩臣有话说。”
皇上哪里容得下重墨辩解:“拖下去!”
那些太监不敢怠慢,把重墨五花大绑的拖下去,
皇上一转脸面对目瞪口呆的孝直皇后:“皇后娘娘,这件事与你有没有关系?是不是你在背后操纵重墨,等朕查清楚了,再处至你。滚下去吧。”
皇后几乎晕厥,被人扶了下去。
“还有你!”恒源冷冰冰的看着红妆:“你觉得朕会怎样处置你?”
“皇上这样是非不分,颠倒黑白,可能要杀民女吧?”
恒源冷笑,“你也知道犯了不可饶恕的大罪!”
“不是我犯了不可饶恕的大罪,是因为你是一个昏君,昏君杀人还要问缘由吗?”
“大胆!”安公公,一记拂尘打过来,“还不跪下。求皇上宽恕?”
“不,他不会饶恕我的,我也不求他的饶恕。”
“怎么,你不怕?”恒源阴了阴眼睛。
“怕有用吗?重墨那么怕你?你还不是把他五花大绑的要关起来,又何来怕之说!”
“你怎么还知道重墨怕我?他干出来这么多事情?眼里就没有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