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浓彩已经画出了第一幅《江南》可是她自己不满意,和原图比,总差了一些底蕴和灵魄。
原图画风比较简洁,三片叶,一株莲花,几滴晶莹水珠,二条欲露未露的肥鲫鱼,表现出来的确实一种大气磅礴的手笔。
“这五月云扇是谁?这寥寥几笔,够本小姐学几年的了。”令浓彩第一幅不满意画到第二幅,还是不满意,旁边已经丢了一堆废纸。
“小姐,画累了就歇息吧,又不急着卖画买米好下锅做饭。”红妆对这幅《江南》也暗暗揣摩了很久,这幅画不是简单的诗情画意,好像藏着玄机,是什么样的玄机,她一时揣测不透。
画提着一只热茶壶走进来,放到桌子上,对文案桌边的令浓彩和红妆问:“小姐,你们要喝茶吗?”
“不喝,要喝我们自己倒。”
画放下茶壶,不急着出去,反而走向文案桌边,道:“这五月云扇是江湖一大传奇。也许是一个组织,也许是一个人。”
“组织?”令浓彩只想过是一个绘画高手,是一个组织让她觉得好奇。
“就是五月云扇画了《大好江山图》,然后辗转到了令香嵇手上。”
话题一下绕道《大好河山图》!
令浓彩轻咬住薄唇,没有回话,既不承认也不否认,她心中灵秀,这太子目标就在这幅图上,一旦证实令浓彩她母女手上什么也没有,她们只是莫名卷入这里面来,那她们就不想简简单单从太子府出去了。
画见令浓彩沉默不语,也不尴尬,粲然一笑,走到令浓彩身边,从笔筒里抽出一支最粗最重的笔,道:“我也学过几天画,我也来献丑画一幅吧。”说罢也不看令浓彩和红妆惊讶的眼神,兀自摊开一张白纸画起来。
画的笔线娴熟老练,不过一炷香时间,就完成了。
“拿着那么笨重的一支笔,竟然比自己画得还快,画得还精粹。”令浓彩暗暗惊异:“两图笔力气韵恨接近,而且一气呵成,中途没有换笔,粗细线都是一只笔出,真乃高才。”令浓彩愣愣地看着那画,再看粗粝丑陋的那一张脸,这完美的画怎么会出自她的手,令浓彩又盯着她的手,却出奇的秀丽修长,一幅一二米的画幅,竟然丝毫汁墨未沾。
太子底下有多少能人?
画似乎猜到令浓彩的意思,粗粝的脸上是嫣然一笑,那种粗粝之陋和嫣然之美莫名融合在一起,让令浓彩胆战心惊。
“令浓彩小姐,我们太子从来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