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尔!”太子脸色发黑。
站在太子身后的宴尔躬身低问:“太子,奴臣在。”然后,宴尔就看见了末位席位上镇定自若喝酒吃菜的九皇子重墨。
“重……墨……”宴尔惊得浑身一颤。
“他怎么回来了,你真无用。”太子低声怒喝一句。
“太子,今日喜宴,为何还在训斥下面的人?”皇上眼尖,很快发现太子情绪不对。
太子忙道:“父皇教训得是。”随即对宴尔瞪一眼,宴尔不敢怠慢,退下去。
一切如旧……
因为恒源皇上亲来,皇后为此准备的节目层出不穷,恒源皇上心情极佳,一边品酒,一边观赏,完全没在意太子母子坐立不安。
皇后不失时机,对重墨暗自点头示意,重墨明白,端了一杯酒上来给皇上皇后敬酒庆寿。
“重墨!”恒源皇上一直冷落这个养在皇后身边的九皇子,几月半年不见是常事,此时凝视着重墨,淡淡道:“听说你前一段去了武琼山冬猎?”
重墨不急不缓答道:“父皇,重墨一时兴奋,本来是准备去武琼山打猎,可皇后知道后,训斥孩儿贪玩无度,不务正业,所以孩儿半道折回,没敢去,近日皆在自己的寝殿看书习武,不敢随意出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