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倾心你,重墨,你别自恋自贱了,在这深寒之谷受伤了就好好躺着受死吧。”
红妆拉着令浓彩:“小姐,这个人就是厚颜无耻,我们走。”
令浓彩朝红妆看了看,又看了一眼重墨,嘴角一丝狞笑:“别想离间我们。”
“没有,我重墨绝对没有。”
令浓彩冷冷道:“你躲在马车下,什么都偷听到了吧,那什么《大好河山图》从一开始就是一个谣言,竟然惹得你们皇家纷纷出来抢夺,岂不是个大笑话。”
“是啊,他们都昏了头。我和他们不一样,我来画廊山是来休假的。”重墨煞有其事说:“其实,你们身在宫外真的不懂我们做皇子的无奈和无聊,从生下来就关在那个小小的金丝笼里,失去很多自由……”
红妆白重墨一眼:“小姐,别和他啰嗦,我们走。”
“你们以为走得了吗?”重墨望了望悬崖顶端,四周火把呈包围之势,别说她们,就是一只鸟也别想飞过去:“我老实告诉你们,除了宴尔还有瑞丹牢牢盯着你们,……何况宴尔的救援汉之广马上带兵过来,你们只能束手就擒为粘板上鱼肉了。”
令浓彩和红妆抬头看悬崖顶端,不觉吞了一口寒气,这宴尔和瑞丹是要赶尽杀绝之势。
“我们就是做他们粘板上的鱼肉与你这个黑心皇子又有什么关系?要你来强调一遍!”
“我强调不是为了恐吓你们,真是为了救你们呀。”重墨拖音很长,很感叹。
“你救我们?说什么睁眼大瞎笑话,你不害我们就好,还救我们,我们现在这样狼狈不就拜你重墨所赐?”
没想到两个少女刚才还吵得厉害,现在马上站在同一条战线,重墨有些意外,沉思了一会,才声音沉重道:“是的,我是想过要得到你们手中的大好河山图,我也因为图谋这一幅绝世之宝而厚颜无耻地费了一些心机,因为一图在手,天下归一,可是,我现在知道,那确实就是一个谣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