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除了重墨,难道还另有其人?”班羽想到一个人,便是瑞丹,犹疑道:“大人,瑞王爷虽然传闻也来了画廊山,可仅仅只是传闻,并未见其现身。”
宴尔眼光里含着赞许,班羽的判断确实高人一筹,可是还是迟了一步,他冷笑一声:“二皇子瑞丹他刚刚已经现身了。”
“刚刚现身?在宝塘布庄?”班羽露出惊异之色。
“嗯!一个时辰之前来这里找令浓彩和红妆了。”宴尔沉吟道:“看来这大好河山图之争尤为激烈。”
班羽也没想到情况会比他们预料的要复杂快变,问:“大人决定怎么办?”
宴尔看了看外面的天色,雪越下越大,越下越急,他摸了摸光滑的下颌,冷沉沉答道:“明日傍晚,天气会更加恶劣,雪会更大,我们借此恶劣天气回京城,你现在马上去布置。”
“是,大人。”
班羽苗条的身影消失在大厅后。
令浓彩和红妆缩在监牢的小床上互相去暖。
监牢的天窗没有覆盖之物,棉花大的雪团钻窗而进,飘飘忽忽落在地上,柔软得像羽毛,一会儿消融不见了。
令浓彩缩了缩脖子,严寒酷冷和肚子的饥饿让她不得不重新审视一些问题,喃喃道:“红妆,你说我们是不是真的不该发什么善心救那个九皇子,救一个不该救的人就是祸患无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