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了掩藏她们的身份,每次出门令香嵇都会叫令浓彩和红妆女扮男装。
红妆呢,则会拉着令浓彩去青楼喝花酒,学着纨绔子弟花天酒地,拉着令浓彩往坏路上引。
令浓彩一点也没有觉察红妆的坏心思,她还夸红妆主意多,点子新,很过瘾。
令浓彩道:“红妆,其实写诗和练武是一个道理,多练就好……”
红妆拂了拂长袖子:“小……少爷,你别诗啊诗的,我喝下去的酒,吃下的菜都要一起吐了!”
红妆抑郁就喝酒醉酒,喝酒了就更抑郁。
令浓彩哪里知道红妆的心思,还直摇晃脑袋叹息:“真是孺子不可教也!”
红妆被一番鞭笞,心中十分不服,想自己好歹是985名牌大学毕业,是为了进编制才委屈自己考了个小学当老师,哪里不知道这首诗的含义。
只是原宿主学识粗浅,她不能露出行迹,只得假意脖颈硬了硬,渣渣道:“我知道了,这是一首描述男追女爱的诗吧,男欢女爱要东南西北不停的追。”
红妆在才学上的渣令浓彩是知道了,但是一首如此干净美好、意境优美的诗被她糟蹋成这样,还是让令浓彩惊到了。
“我娘从三岁起就被母亲教导说,这首《江南》单纯得很,就是歌咏采莲人的快乐。但现在经过你红妆的解释,却变得意境泛黄,实在让人惊讶不已。”
红妆瞥了瞥小主子,提醒道:“小……少爷,别诗啊诗啊的了,我们还是赶紧回家吧,否则又会被主母责骂的。”
原来,令浓彩昨天临摹完一幅画后,让令浓彩拿出去卖,赚了好几百两银子,如此顺利脱手一一副赝品,令浓彩心情大好,于是在红妆的啜使下前往五六十里外的画廊市去喝酒。
喝完酒后,他们又去匠心楼上听说书演戏,尽情奢靡。
当他们准备回家时,已经很晚了,暮色笼罩大地,星辰闪烁,月影深沉,天际处隐隐透露出一丝萧杀气息。
在家的令香嵇不会做饭,红妆没买进宅时有个老妈子,红妆买来后就退了。
令香嵇说是节省开支,实际上是怕老妈子发现她太多的秘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