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寒珠欠身行礼,道:“算上在门口的那次,我已经欠你两次人情。”
“不必谢我,我就是看不惯越家而已。”
洛红怡紧盯着沈沉风,不知为何,心中升起一股奇异的感觉,道:“不过你这个仆人,倒是有点意思。身为一个下人,却胆大包天。不仅打伤越青天,更是掌掴越容,没有丝毫顾忌。”
“如果你真的想要谢我,不如把这个仆人,借我玩玩如何?”
听到这话,跟在洛红怡身边的数十个甲士,齐齐打了个冷战。
他们看向沈沉风的目光,夹杂着一丝怜惜。
“不行。”
越寒珠更是脸色微变,想也不想,便拒绝道:“我这个仆人,桀骜难驯,不懂规矩。若是冲撞红怡郡主,那可如何是好?”
越寒珠的本意,是想让洛红怡知难而退。
哪知洛红怡更加兴奋,道:“桀骜难驯最好,我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