村口?
那不是吴喜舅舅家吗?
我回花嘎婆家和二舅他们说了这件事。
吴观荣舅舅突然反应过来:“是好像是有一段时间没有见到吴喜了。”
二舅看向我。
我也摇头:“白天吃饭的时候我也没有看到他。”
“这就奇了怪了,他平时那么积极一个人,花嘎婆的白事他不可能不来啊。”
二舅抽了一口烟,突然想到了什么。
他啊问我:“你烧僵尸的僵尸牙捡了吗?”
我一愣,什么僵尸牙?
“僵尸牙不会烧成灰吗?”我疑惑。
他一听就知道坏事了。
“僵尸牙是烧不烂的,得捡出来再用黑狗血泡七七四十九天才行。”
他叹气,“吃生鸡血,又不出来见人,他八成是把僵尸牙捡走,感染尸毒了。”
“那怎么办?”我着急问。
我也是第一次烧僵尸,没有经验啊。
也没人和我说过僵尸牙要另捡出来的啊。
二舅把烟屁股丢在地上踩灭,起身说:“去看看。”
我紧跟在他后面出门。
小舅抓住我手问我:“去哪?”
“有点事。”
我刚准备走,他又喊住我:“先帮我倒杯水。”
“喊程嘉煜。”
“啊?”
程嘉煜已经靠在椅子上睡着了,听到有人喊他名字,一脸懵的四处张望。
从家门口经过的时候,大福从院里跑出来跟在我后面。
刚到吴喜舅舅家附近,大福突然加速往他们家院里冲。
二舅眼疾手快逮住了它。
它想叫,直接被二舅捏住了嘴巴。
“嘘,不要打草惊蛇。”
他把大福丢给我。
我怕它乱跑,给抱在了怀里。
刚被二舅捏了一下嘴巴,它还真就不叫了。
只是脑袋一直往前伸,跟个指南针一样。
??我们几个跨过院墙摸进院子。
刚走到门口,屋内的灯就亮了。
吓得我们三急忙蹲下,往柴垛旁边慢慢挪。
堂屋门打开,吴喜舅舅家的舅妈拿着手电从屋里出来,然后径直走进了厕所。
我松了一口气,原来不是发现我们。
我用手肘戳了一下二舅,用眼神询问他,要不趁现在进屋去看看。
他看了我一眼,率先从柴垛出去走到了前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