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年春节,我鹤省一个老同学来,他说在他们鹤省,去年出了一个传奇人物。
这个人,就是余笙。
与咱们的副镇长余笙一个名字。
我把余笙的照片给他看,他说他不认识余笙,也不知道长什么样子,只是听说过他的传奇经历。”
李周说道。
“什么传奇经历?”
陈宇,肖然异口同声的问道。
“那个余笙,是从中原省调过去的。
先调到会商市任市委副书记,三把手,然后又被市委推举兼任鱼山县委书记。
在那里,一个月时间,就把鹤省赫赫有名的郑氏集团给整关门了。
郑氏集团的高层,死的死,伤的伤,逃的逃。
后来听说,逃走的那些人,大部分被黑吃黑弄死了,还有人跑回来投案自首了。
再然后,他去鹤省城珐市当市长。
只不过当了一天,就把城珐市市委书记,拉下了马,城珐市市委市政府大换血。
因为手段不太合规,那个余笙就被免职了。
听说,城珐市的老百姓,过了很久才知道,他们城珐市一天之内换了三任领导。”
“这么牛?”
“还有更牛的。
那个余笙从城珐市,又到了恩内市,当了东峡县县委书记。
才短短几天,就把东峡县的舆论危机解除了,还趁机把东峡县,恩内市来了一次大洗牌。
把鹤省闹得人仰马翻。
后来,疫情就起来了,也是那个余笙先发现的,甚至与鹤省省委,市委全部闹翻了。
从那以后,就没有他的消息了。
别查了,网上没有。
凡是与余笙有关的消息,都很简短,而且,没有任何相片,视频,所以,我们没办法证实,这个余笙,不是那个余笙。
如果是的,后果。。。”
李周不说话了。
办公室里又是一阵沉默。
“姓余的,本来就少,哪有可能有两个余笙,我看,这两个人,分明就是一个。”
陈宇说道。
“我让人查查!”
肖然说道。
他拿出手机,开始拨打电话。
很快就接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