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不是会屙金尿银,还是你家里有聚宝盆?
来,你在这里说说?”
朱家昌刚刚爬起来,听到余笙的话,两腿一软,又摔在了地上。
他脑子里满是:“他怎么知道,他怎么知道,他怎么知道。。。”
“朱扒皮,对,你不扒老百姓的皮,你自己家怎么会昌盛呢?
谁是市公安局局长陈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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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笙问道。
陈岭急忙站了起来。
他今天刚刚因为找不到新上任的余市长被市委书记训斥。
“你就是陈岭,原来是新兴区的副局长,对不对?”
陈岭顿时感觉不好了。
新兴区,是他发迹的地方,也是他最忌讳的地方。
自从当上城珐市公安局局长,他几乎没有回去过。
“陈岭,你心里有没有愧疚?”
余笙问道。
“来了,终于来了。”
陈岭低下了头:“余市长,对不起!”
“不,别给我说对不起,因为你没有伤害我。
你应该说对不起的,是那个夭折的孩子,他才出生半个月,就夭折在你们新兴区公安局分局,而下令把他送进去,就是你这个现在堂堂的公安局局长陈岭。
可是,你没有资格对他说对不起,因为他已经死了。
你就是说一辈子对不起,他也不知道。
甚至是不知道什么是对不起。
陈岭,这个局长,你当的亏心吗?
拿一个孩子的生命当投名状,做为你升官发财垫脚石,你亏心吗?
晚上睡觉的时候,睡的踏实吗?
你就是赔再多的钱,能把孩子送回来吗?
你现在自己辞职吧。”
陈岭猛地抬头:“余市长,谢谢你,谢谢你让我终于可以面对了。
我马上就会辞职,同时也会担负起自己的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