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年,也只有牛县长提议的干部,才没有受到打压。
但他们背后有没有找郑家帮忙谁也不知道。”
余笙听了,心里更沉重了。
“许志岭的事情,查清楚没有?”
“余书记,根本不用查,就清清楚楚。
许志岭的女儿,今年十六岁,长得很漂亮,被称为鱼山县第一高中校花。
结果被郑老三得知了。
不顾自己已经四十多岁,儿子都比人家小姑娘大,找到人家,要人家当他情妇,跟着他。
小姑娘哪里肯。
郑老三这个混蛋,一听小姑娘不愿意,当时就把小姑娘从学校给架走了,还边走边说,这是他女朋友。
当天晚上,就把小姑娘给祸祸了。
许志岭得知女儿被郑老三祸祸,就跑到公安局报案。
你想,谁敢查郑老三啊!
没办法,许志岭就跑到了县委县政府,要县委县政府为他做主。
郑老三知道以后,就追到了县委县政府。
接下来的事情,余书记,您就知道了。
可怜小姑娘被祸祸以后,不甘受辱,就在学校跳楼自杀了。
余书记,你不知道,通知开会的时候,我就在那孩子的自杀现场。
多漂亮的一个孩子,还是年级第一名,就这样横死了,连个全尸都没有。
那一刻,我恨不得给自己一枪。”
陈默蹲了下去 ,双手抱头,痛哭起来。
“郑老三现在在什么地方?”
余笙按捺着自己的痛苦,怒火。
“还在医院里,郑家想办取保候审,被我以必须公安局局长签字才能办给搪塞过去了。
也算是报应,郑老三送到医院以后,明明要死,还骚扰护士。
不过听说,他下面那个东西,已经不行了。”
“真是报应!
不过,他的报应,还在后面,有没有可靠的同志,或者是入水不深的?
不对,把与郑家关系密切的警察换上去,让他跑。
如果他不跑,想办法告诉他,因为许志岭的女儿死了,他有可能会被判处死刑。”